“因为想尝尝说谎滋味,所以挑这个没什大不谎,”商陆说完,略停顿会儿,声音低下去:“当然,还撒第二次谎。”
“是什呢?”
“说给你写信只是为练习国文,这是谎言。”
柯屿澄净双眼凝视着商陆:“那真相是什?”
“真相是想和你成为朋友。”
之后不久,梅忠良从澳门回大陆,刚过海关便被逮捕。直到法庭上,他都还在伸冤,胡言乱语地嘶吼着自己是被陷害,并没有走私。世纪初,沿海走私虽然泛滥,但逮捕便是重罪,尤其他这样下游更是树立典型好靶子。
铁栏降下,他面临长达十年□□。
商陆只知道再去看柯屿时,那个令厌恶目光昏聩男不见,海边风中,柯屿在教奶奶骑电动车。
他这次是带着方案来,且已经得到妈妈许可:“你愿意来香港和们起生活吗?带着奶奶起。”
没想到柯屿却摇摇头:“想,但不愿意。”
“你并不解,”柯屿顿顿,“意思是,……也许不值得被你当作朋友。”
“正是逐渐解过程,才是成为朋友过程。”
柯屿被他说服得哑口无言,神情怔,而后干净地笑起来:“既然这样,那们就来交朋友吧。”
商陆觉得自己国文学得还不够好,即使能背诵全篇论语,却依然分辨不出这两个词究竟代表着什,什是“想”,既然想,又为什不愿意。
“为什?有个比更小朋友,他叫枝和,他也受欺负,他就常常跟说,要是能在家生活就好,他是很愿意,但不能。”
这次柯屿仍旧蹲下身,比之前更紧地拥抱他:“谢谢你,你已经帮许多,那天在澳门撞到你,是生中最幸运事。”
“很痛。”商陆蹙眉。
柯屿笑出声:“你不是说没什大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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