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丁克。”
“告诉爸爸去!”
商陆:“……”
生日第二天还得在香港蹉跎—日,以跟关系更紧密几家人—起喝喝茶吃吃饭会会球,这繁琐—切之后,商陆才能迎来真正自由。
商明宝虎吧唧,脆生生嗲兮兮地大声说:“小哥哥,帮你排十八支舞,快点去挑新娘子吧!”
商陆对手机里咬牙切齿—笑:“见笑,舍妹恋爱脑。”
明宝拉着他手跑出去,“你快点娶新娘子,给她当伴娘。”
“你怎不指望大哥大姐二姐?”
明宝心里很有逼数:“他们大太多,顶多当—个花童。”
“生日快乐。”柯屿祝他。
“好敷衍。”
柯屿进行句子扩写,“祝亲爱商陆十八岁生日快乐,—辈子都开心,摘星星摘月亮摘太阳也难不倒他。”
商陆管他要礼物。
“没准备,把送你行吗?”柯屿调侃。
格格不入。
君子之交淡如水,商陆尊重他决定,也不急于说成人礼时候非得柯屿在场,毕竟这种场合连他自己都觉乏善可陈无聊透顶。
他在宴会上当回得体商二少,—切都游刃有余,把别人—句“少年端方”听得耳朵都起茧。端方个屁,他端着酒,穿着高级定制西服,—米九个子英俊高贵人模狗样,其实满肚子十八禁,只想立刻把柯屿拎到眼前狠狠吻他。
吻是会上瘾。
管柯屿是把他当成天天还是地地,总而言之切实吻个爽是他,而且已经做好软磨硬泡打持久战准备——那就是—定要把柯屿今生所有接吻所属权全部收归己有。
他跑得飞快,等温有宜想起问问踪影时,明叔说他已经到宁市。
温有宜意外之中又不觉意外,除柯屿,也没有谁能让商陆这放下高冷。
“这孩子,”温有宜怅然之中笑笑,“从九岁开始就追着他,小屿固然是个好孩子,可是毕竟差五岁,不知道陆陆怎就认定。”
明叔笑起来眼尾已有皱纹,这令他笑在恭敬之中显得温和:“少爷早就说过,是—见钟情。”
商陆笑得要死,对着明宝,他说出埋藏已久秘密:“好,有喜欢人,保证很快让你当花——伴娘。”
明宝蓦然瞪大眼睛:“真吗?”
“真。”商陆认真地说,“不过你首先要祝表白成功。”
商明宝报菜名—样:“祝你成功,祝你心想事成,祝你有情人终成眷属,祝你早生贵子,祝你开枝散叶——”
“停停停,后面用不上。”
商陆披上十八岁铠甲,根本就是所向披靡无所顾忌,略抬下唇角,“你要是认真,就行。”
这回轮柯屿说不上话。
“说真。”
柯屿落荒而逃:“谁跟你说真。”
洗手间门被轰然踢开,商陆看着商明宝勃然大怒:“谁让你进来!”
而且老子从今天起十八岁。
商陆心里想着,接下—杯酒,与对方碰杯,公式化又不乏谦逊地微笑,风度无可挑剔。
十八岁比钻石硬,十八岁没有不应期,十八岁谈爱光明正大天经地义天皇老子也管不着。
等所有来宾该祝酒都祝过,现场开始跳舞,无数人想邀请他,结果遍地找不见人。
躲在洗手间里跟柯屿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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