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那喜欢讲以前事情?”纪乐瑾对自己丢人记忆选择性遗忘,但秦岁铭记得很牢,他皱着眉头说,“那时候懂什!你要怪就怪纪咏泽,他坐在旁边跟根木头样没用!”
秦岁铭帮他把空调温度调高,说道:“后来不是再也没让他管过你,哪次出门不是牵着你、抱着你?”
丢根手链算长教训,秦岁铭后来甚至每次带纪乐瑾出门,都在他身上别个小小定位仪。
也是这定位仪派上用场,纪乐瑾被人绑架那次才能被及时找回来。
纪乐瑾哼哼:“不是你要带出门?”
手机也没什意思,纪乐瑾往桌上放,转着椅子玩,顺便偷看着秦岁铭。
他眉眼低垂着,看起来有点不近人情冷淡,平直嘴角也没有笑意。
秦岁铭明明打着电话,也不知道哪里分出余光捉到纪乐瑾偷窥模样,他轻搭在椅背上手微微用力下,就成功摁住摇摆着椅子。
他把电话拉远点,抬眸注视着纪乐瑾,张着口型说道:“坐好。”
秦岁铭这通电话没讲多久,挂断之后他才松手:“别直摇椅子,重心还全压在右边,看你迟早摔跤长记性。”
,仰起头不满地道:“你比妈管得还多。”
秦岁铭绕着他头发玩,忽然想到前几天听到称呼,顺势低下头盯着他道:“也没什问题吧,他们都说是你岁铭daddy。”
“滚!”
这戳到纪乐瑾痛处,他下子跳起来想把人往门外推,结果秦岁铭稳得像座山样。
看纪乐瑾被气得面红耳赤,秦岁铭逗小孩样配合着退后几步,他屈指刮刮纪乐瑾下巴说:“又没让你叫,只是问问你,你生气什?”
“那是以前被你叫哥哥样子骗。”秦岁铭面无表情地说,“要是你小时候跟现在个德性,早就被按在腿上打屁股。”
阴影太深,纪乐瑾条件反射地捂住屁股,发现自己只是虚惊场之后又哼声。
*
秦岁铭说这阵子会比较忙
“你又咒是吧?”
说起这个,秦岁铭想起来他送给纪乐瑾玉,特意扫眼脖颈确认他还戴着。
“谁咒你?”秦岁铭伸手把玉从衣领里拉出来,凝脂白玉很配纪乐瑾,看起来和他样娇贵,他就看眼就塞回去,“保平安东西都送你,怎还会咒你?”
玉温度有点凉,明明不重,但每次重新放进衣服里时候纪乐瑾都会觉得心口沉。
“记得藏好,别露出来。”秦岁铭叮嘱是正经话,但还是要逗他,“别像小时候样戴手链出去,让你坐在纪咏泽旁边等下,你就只知道捧着东西吃,手链被人剪掉顺走都不知道。”
“你烦死。”纪乐瑾把脸甩开,“不想和你说话。”
纪乐瑾闹别扭样子很明显,抿着唇不看人,和小时候耍性子时候模样,很让人有想戳他脸冲动。
秦岁铭刚伸手,手机却响。
他低头看眼,是他助理电话。秦岁铭接通电话,他习惯性地松下系着领带,低声地“喂”声。
助理是打电话过来提醒今晚视频会议,秦岁铭讲公事时候声线低沉,不是凶,但染着点发号施令魄力感,和平时与纪乐瑾说话时候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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