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着睡意缓缓来袭,接着问道:
“什脸?谁脸?”
“……每次都不样。有时候是熟悉脸,有时候是陌生脸,也有布满血迹脸……有时候还会梦到腐败溃烂脸。”
他勉强抬起
“真想把它移到舌头上。”
“……什?”
“这块胎记。”
她略感惊讶,转身看向他。
“这块胎记怎还会留在屁股上呢?”
他起身走到玄关,将三脚架调到最低,然后把摄像机固定在上面。接着,他抬起床垫竖放在阳台上,再把带来白床单铺在地上。最后,他安装盏像是M工作室那样照明灯。
“躺下来好吗?”
她躺下后,他估摸着两个人身体缠绵在起位置,调整好摄像机方向。
她修长身体躺在耀眼照明下,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身体叠在她身体上。此时,他们身体是否会像她和J样,展现出叠放在起花朵呢?又或者是花朵、禽兽和人类结合成体呢?
每换种体位,他都会调整摄像机位置。当拍摄到J拒绝后背体位时,他用特写镜头长时间地拍摄下她臀部。
他抚摩着她那被夜色笼罩脸,轻声说句:“对不起。”但她没有回应,而是淡定地反问道:
“可以开灯吗?”
“……为什?”
“想看清楚。”
她起身朝开关走去。显然她没有因这场不到五分钟性爱而感到疲惫。
“……也不知道。以为大家都这样,但有天去澡堂才发现……只有身上有。”
他用搂着她腰手抚摩着那块胎记,他希望与她分享那块如同烙印般斑点。他想要吞噬它、融化它,让它流淌在自己血管里。
“……是不是再也不会做梦?”
她以若有若无声音喃喃自语着。
“梦?啊,脸……对,你说过梦里脸。”
所有切近乎完美,正如他期待那样。在她胎记之上,他身上红花反复地绽放和收缩,他浑身战栗。这是世上最丑陋,也是最美丽画面,是种可怕结合。
永远,这切永远……当他无法承受满足感而浑身颤抖时,她哭出来。在近似三十分钟时间里,她直紧闭着双眼,即使嘴唇不停地微微抖动,她也没有发出声呻吟。她仅凭身体向他传达出敏感喜悦。是时候结束。他坐起身来,抱着她靠近摄像机,伸手摸索着开关关掉电源。
这幅画面在无法抵达高潮与尽头状况下持续进行着,在沉默中、在欢乐里、永远地……但拍摄只能到此为止。她哭声渐渐平息后,他让她躺下来。最后几分钟激情使得她牙齿相互碰撞,发出嘶哑且刺耳尖叫声。当她气喘吁吁地喊“停……”时,眼泪再次流下来。
接下来,所有切都安静。
在墨蓝晨光里,他长时间注视着她臀部。
室内突然亮,他用双手蒙住眼睛,稍后适应光线以后才放下手。他看到站在墙边她,那满身绽放花朵依然很美丽。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褶皱下垂小腹,于是立刻用手遮挡起来。
“不要遮……很好,花瓣像是有皱纹。”
她缓缓走向他,弯下身来。她像对J那样,伸出手指抚摩起他胸前花朵。
“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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