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涵根本无力思考，第
个念头竟然是叶开要跟谁订婚结亲，心痛得抽绞紧缩，他狠狠抱住叶开，几乎要把他嵌进怀里。“白痴，”叶开轻轻地说，尾音颤栗，“劝什
结婚，
是来给你过生日
。”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
叠声逼问被封在唇齿中，陈又涵捧着他脸，凶狠地吻
上去。
真很凶，凶极，带着无可奈何又无处释放爱意，带着走到尽头依然挣脱不占有欲，带着焦躁和痛。心口撕裂般，陈又涵碾着他唇，舔着他敏感上颚，卷着柔软带着甜味软舌。
他重重地亲着他，额头相抵，气喘吁吁地骂：“你想知道？你真他妈想知道？想每天干人是你，想搂着醒来是你，你能生小孩，他妈跟你生十个八个，你不是放下吗？来招惹干什？劝结婚？劝娶别人？看到老婆你叫得出声嫂子吗？叫得出吗！”指腹又重又柔地划过他面颊，“小开，宝宝，你这恨，到现在还要来心口捅刀子，嗯？是不是想疼死？疼死，你解得恨消得气吗？你要结婚，比让去死还难受。宝宝，你知道你说任何都会答应，你今天来这里，如果真是要结婚，只要你点头，好，会认真去爱她，相守生绝不敷衍，”他红眼眶，气息急促，徒劳地凶狠：“只要你点头。”
叶开没有动作，只是绷着表情死死地盯着他。
嘴唇动动。
里十三峰。星星就好像缀在它们肩上。
路上已经没有人，再晚归牧民也早就找到回家路。村里有为他们亮起灯，明亮，温暖，盏接盏。
叶开扬起声音：“又涵哥哥，你结婚话，得随多少份子钱？”
陈又涵脚步停住。
他没有转身，背对着叶开：“你高兴，多少都行。”
陈又涵绝望地闭眼，逞凶斗狠不顾切地吻上去，生怕他真点头乃至说出个“好”字。
唇都被磕破，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你想让结婚，”陈又涵抱着他，把他死死地按在自己颈侧，声音哽咽，“最起码在让看到你结婚以后。放得下，可以从此以后坦坦荡荡地面对你不打扰你，可以躲你躲得干二净绝不出现碍你眼，但不要逼，在你结婚以前，不要逼。”
叶开眨眨眼，眼里流下热泪。
他哽咽着，抬手抱住陈又涵：“……你知不知道周后是什日子？”
叶开缓缓靠近他：“——可是又涵哥哥，你这爱，你确定你硬得起来吗？”
陈又涵难以置信，烟被他扔在地上狠狠踩灭：“你说什？”
“你带着新嫂子话，还会用那种眼神看吗？如果控制不住被发现怎办？”叶开凑近他，抬眸，眼波里流转着陈又涵读不懂情绪，轻笑声，“生气？”
砰声，身体被撞上斜坡。裸/露盘错树根顶着他双肩包，碎泥块扑簌簌地掉。陈又涵揪着他衣襟，手垫着他后颈，沉声道：“够！”
叶开置若罔闻，对他逞凶也无动于衷，咄咄逼人：“你会不会送她蓝宝石戒指？会不会跟她每天上/床？会不会跟她在浴缸里做/爱？会不会喝多酒都不敢亲她生怕让她讨厌？会不会给她下厨做饭煎羊排？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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