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叶开才说:“以为你不在乎。”
“是不在乎,”陈又涵停顿下,觉得很难组织语言:“不是不在乎,是事情已经发生,没有在乎资格。只是真亲眼看到,那瞬间还是……”他单手扶着方向盘,漫不经心地拐过个弯,搭着车窗左手忍不住抹把脸,“宁愿当做自己已经死。”
叶开微怔,用力掐着烟管。
“你现在怎总提他?”
陈又涵勾起半边唇角,牵出个淡漠有点坏笑:“别把当好人。”叶开没听懂。
陈又涵手伸出窗外掸掉烟灰,淡漠而居高临下地问,隐约嘲讽:“Lucas跟是同款?别埋汰人好吗。”
叶开失笑:“你怎回事?”
陈又涵也漫不经心地看着他笑,目光温和,手肘搭着窗沿。
叶开冲他轻佻地吁口烟:“陈先生,你吃醋样子也不太高明。”
羊群终于走尽,车子缓缓起步,陈又涵在车载烟灰缸里熄灭烟:“吃醋吃得最厉害时候,是看到你和他在酒吧接吻。”
觉醒就在陈又涵身上。
带着睡意目光从下颌线不动声色地平移到嘴唇。
陈又涵很轻地抿下半边唇角:“再看收费。”
叶开也跟着笑起来,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下:“累吗?要不要换开?”
“快到。”陈又涵顺势握住他手,十指交扣着举到唇边,吻吻他手背。
陈又涵瞥他眼,从
那只是次失败尝试,他不说,叶开几乎已经忘记。纵使现在重新翻出来,他也记不起那时温度和花香,记不起那夜晚风和乐队live曲目。
“你到底在哪里看到?”
“乔楚那里,二楼露台。”陈又涵静静,心口掠过阵紧缩抽疼,很快,眨眼之间,“后来想去找你,看到你和他并肩从门口经过。你知道怎?”陈又涵自嘲地笑笑,“躲起来。”
叶开不知道说什。那时他是认真,认真地要忘他,重新开始。
普拉多在灰白色水泥路上以二十迈速度前行,拐过两个路口,叶片苍翠白桦树站桩似在笔直立在谁家院门外。
车子驶进香格里拉市,沿着独克宗古城开段,拐进长征大道,向着松赞林寺方向。下过雨街道被最后落日余晖晒得半干半湿,街上行人和车都很少。两侧房子都修成藏式碉房式样,窗外悬挂着红白蓝三色条形布幔,四角上插着风马旗,门楣和外窗檐都绘着吉祥八宝彩绘。
二十分钟后逐渐远离市区,进入村庄。这下好,路开开停停,动不动就被回家牛羊群给拦住去路。喇叭是不敢按,按也没用,只能干等。牧民握着鞭子站在路边和他们对视。
陈又涵降下车窗,晚风下子涌进来。他抽出两只烟,扔给叶开支。低头点烟时叶开也凑过来,两人分享着同簇蓝芯火苗。
“好不知道学,抽烟喝酒倒是学得快。”
叶开娴熟而从容地抿两口,看着前方与他们迎面相遇绵羊群。空气中都是动物浓烈体味,咩咩声音吵得人头疼,他淡淡地说:“抽是大卫杜夫,买第款车是帕拉梅拉,会心动人始终是你这款,因为遇不到,连喜欢人是什感觉都快忘。真觉得学坏,全都拜你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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