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开被折腾得哭,随即又被陈又涵捂住。声音都碎,怪招狗心疼。
床垫摇得吓人,楼下花园里有谁说话听得清二楚,接着就看到连人带被子滚到地板上。床单在腰上缠成团,春光遮不住,叶开湿漉漉眼神和狗对上,崩溃:“……佳佳、佳佳还在……让它出去……”
陈又涵伏在他耳边:“大姑娘也到该配种时候,慌什?你教它……”
佳佳终于给他臊到另边,眼睛闭着,蔫头耷脑,觉得整个狗生都脏。
半个小时后。
叶开回忆下刚才门都要摔坏怒气值,客观地说:“可能不太有。”
陈又涵:“……”
大概静能有十几秒,叶开试探性地问:“又涵哥哥?”他以为陈又涵是在紧张地想对策,然而却听到他漫不经心地轻笑声,像在自嘲,接着便感受到他干燥温暖掌心轻抚过脊背。他控制不住地麻下,压低声音问:“……你干什!”
陈又涵带着他手感受自己蓄势待发,悠悠地说:“不喜欢被人冤枉。”
叶开:“?”
佳佳趴在床头地板上,耷拉着眼皮听被窝里悄悄话。
叶开还被抱着,听气息判断出陈又涵十有八九是醒,用种尸体已凉骨灰已撒平静说:“又涵哥哥,你听到关门声吗?”
陈又涵带着浓厚鼻音“嗯”声,眼睛没睁开,先在叶开额头上亲亲。
叶开心情已经麻木,冷漠地说:“那个是外婆刚刚从这里出去关门声。”
然后他就如愿感受到陈又涵身体僵,再开口时嗓音虽然沙哑,但语气已经瞬间清醒:“外婆来过?”
切偃旗息鼓,罪名是坐实,估计在兰曼那儿分也扣光。明亮光线中,棕色实木门被拉开道缝隙,陈又涵神色如常地闪身出去,随即被佳佳扒拉住裤腿。傻狗以为他忙完要跟他玩儿,叶开抱着抱枕在床上笑得直不起腰,被陈又涵宠溺而无奈地地指指。
整个二楼中庭都溢满阳光,屋子里听不到人声,或许都在忙各自事情。陈又涵心里松口气,沿着楼梯转上三楼,Mary正在帮他整理
娴熟手法越来越让人脸红心跳,他轻喘,听到陈又涵在耳边说:“……与其被冤枉,不如先坐实下。”
不知道被摸到哪里,叶开下子被刺激得瞳孔涣散,腰和声音都软下去。纯白亚麻被单被掀过头顶,眼看被浪翻滚,乳胶床垫都被折腾得震颤,佳佳兴奋地“汪”声跳上床头,接着便听到声“……操!”
被单掀,露出陈又涵光着上半身,肌理曲线都随着喘息声性感起伏,但眼神显然不是那回事——佳佳呜咽声,刚还兴高采烈黑眼珠立刻蔫得不敢看他,缩着爪子往后退又退,陈又涵警告性地指着它,“下去!”
低沉磁性嗓音听着吓人,佳佳能屈能伸,闭着嘴耷拉着脑袋乖乖在地上重新趴好。
黑溜溜眼睛没停止观察。
“嗯。”
陈又涵终于睁开眼,找到叶开清亮冷静眼神,顿顿,问:“她看到?”
叶开微微冷讽:“本来没看到,如果不是你心血来潮非要抱话。”
陈又涵抱着他长舒口气,摸过手机看眼,上午九点多。
“还有解释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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