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思放在官家身上有什不对?”云滢脸好笑地看着她,这些话顶多也就是在这片地方传传,出不到外面去,“内宫女子均为天子所有,又岂敢生出外心,你若是想嫁给国舅
“你去就好,又不亏心。”
云滢丝毫没有惊慌,她坐在床边把玩着手里剪子,莫名叫人有些害怕。
“姑姑只是说让静养,又没说不可以出屋,等替你改完衣裳,再回去也不迟呀。”
羌姬被气得发笑:“你少弄这种假惺惺事,云娘子眼高于顶,对们这种人哪有这好心?”
这衣裳腰部与前襟都被她铰开几个口子,她分明就是有意!
环视圈,定定地瞧向羌姬,“怎不说话?”
背后议论人被正主瞧见,羌姬也有些尴尬,好在云滢进来时候她是背对着门躺着,索性闭起眼睛假寐,装作没有听见她话。
云滢也不戳破她,只是从自己衣服箱笼里拿出件领舞衣服拿剪子铰,今日事情仓促,林芳烟还没来得及将这件衣服给新领舞,只让她们穿着平时衣服练习。
尚衣局送来舞衣中,寻常舞衣多备好几身,但是领舞衣裳绣纹繁多,临近年关抽不出那多绣娘来做这些舞衣,因此仅是按着云滢尺寸做身。
如今她把这衣裳铰碎,短时间弄不出第二身来。
“原先见过羌姬姐姐舞衣,腰身处总要比宽上几寸,这舞衣是按尺寸来,不改改怎叫你穿?”
云滢望着羌姬身前丰盈处,掩唇笑,透露着两分做作,“而且记得上次咱们块跳掌中舞时候,姑姑不是还说过好几次,叫你不要将前襟系带绑得那低,这个霓裳舞衣裳瞧着前襟未免也太高,万因为这点不能叫你称心如意,岂不是可惜?”
羌姬妩媚脸颊上布满红晕,舞衣是贴身窄袖束腰,她当然得自己穿上之后看看哪里不合适,改好才能穿,被云滢讥讽没她腰细也就算,可是她后面话,仿佛自己多急不可待地将身子露给别人看似。
她向以自己丰盈自傲,万寿节上也确实偷偷将衣襟拽低点,她就算是藏点私心,可哪有云滢说这过分?
“你自己攀不上官家也就算,回来拿开哪门子心?”羌姬冷声笑道:“哪里比得上你,国舅爷抬你回去做妾都瞧不上眼,非得将心思全放在圣上身上?”
房间里面安静得很,羌姬听着刀尺裁破衣料声音再也按耐不住,她翻身坐起身,急急忙忙地从云滢手中抢过那用柔软绸纱做成霓裳舞衣,气急败坏道:“这现在是衣裳,你铰碎跳舞时候还怎穿!”
云滢手拿着精致小巧剪刀,另只手食指却抵在唇边示意她安静,“羌姬,你午间不睡旁人还要睡,大声吵嚷做什?”
屋里确实有几个姑娘已然进入梦乡,可还有几个不爱歇晌舞姬只是装着假睡,实则听着这边动静。
羌姬心疼地看着被云滢剪开部分,所幸她抢救及时,好歹没变成碎片。
她勉强压低声音,但语气里仍然是止不住生气,“姑姑好心让你个人休养,你跑回来发什疯,你有本事就坐在这里,现在就去请姑姑过来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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