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显露出无尽惊喜,她发自内心地笑下,颊边酒窝若隐若现。
她刚进到主殿时候仿佛从生下来就这样规规矩矩似,乖得根本不像是会同人吵架、剪破别人衣服姑娘,而现在却又有些像个孩子,稍加赞赏就掩饰不住自己高兴。
云滢倒不全是因为圣上夸赞而高兴,只是太妃嘱咐她习字到入夜时分,将佛经供奉到佛堂里就即刻回去,冬日白昼甚短,她在延晖阁逗留许久,万迟迟不归,回去也是没有办法交代。
江宜则不知道什时候已经退出门外,官家在临幸嫔妃上还是极为克制,大抵不会在延晖阁这样地方临幸宫人,但灯影绰绰,里面人影逐渐交叠,总该有些风流旖旎韵事发生。
可等他听官家吩咐入内后,见到神色如常云滢告退时着实有些惊讶。
不过这种惊讶虽然只是昙花现,却还是被圣上捕捉到。
“宜则,你这是怎?”
圣上睨他眼,已是瞧破他心思。
江都知低下头去,“奴婢惶恐。”
官家圣裁独断,有些事情既然不愿意同他说,他就该装作瞧不见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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