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换上女官服饰,依旧难掩内里柔媚风情,若是叫她换上纱衣薄裳……
“你学会什,就敢来替宜和手?”
皇帝微斥句,掩去心下纷乱思绪,他没有在御书房幸人习惯,这里毕竟是议政之地,臣子们常来常往,有些不堪念头想想也就罢,“朕瞧你只嫌添乱子不够!”
“奴婢知道官家从前梳头娘子都是等好,有珠玉在前,就显得奴婢笨手笨脚。”
云滢声音低下去,她发红指尖被人用力按,虽能忍住唇边惊呼,可眼泪是控制不住,她委委屈屈道:“您只喜欢别人伺候却不喜欢,那官家还留在这里做什?”
墨,到晚间正好也会有旁人来轮值,正想着吩咐她下去,可谁知云滢听见他吩咐,眼中神色又黯淡下去。
云滢本来只是有些失落,还不至于到哭地步,可被官家捕捉到面上落寞,反倒是被吓出眼泪。
她手天生纤长,可置于皇帝掌中时仍是被衬得精致小巧,十分适合把玩,只是指尖微红,白璧微瑕,实在叫人可惜。
“陛下吩咐奴来做梳头娘子,原本是奴婢应做活计,您却唤其他人来服侍。”
圣上掌心温热,做起这样亲近动作又十分自然,他愈是这样风轻云淡坦然,愈叫人害怕。
她话固然任性,连自称都换,但她声音轻软,丝毫也不会让人觉得蛮横无力,反而颇有几分撒娇意味,圣上虽然在男女这方面淡段时日,可个对他有意姑娘哭得这样可怜,他就算是要斥责,也说不出让人太难堪话。
“哪有人开始就到朕身边伺候?”
圣上斟酌片刻,旋即责备她道:“那些梳头娘子都是在旁人身上试过许多次,才被宜则选到朕身边服侍,你蒙太后恩泽提拔,不知道向宜和他们请教学习也就罢,竟还有胆量与同辈相争?”
“官家意思是……叫奴婢先在别人身上试好就能回来伺候您吗?”
天子俯仰亦有肃威,哪怕只是稍微板面孔轻斥,宫人亦不敢轻易直视,只是她手还被天子拿来把玩,这话对于云滢威慑自然
人说十指连心,云滢突然被男子捉住稍稍有些心慌,对答上也有些失分寸,“都知吩咐奴婢做些别事情,似乎也不讨陛下喜欢,奴婢以为官家是不喜欢奴婢来伺候。”
毕竟是在天子身边伺候,即便圣上这样吩咐她,她回去后也没敢怎合眼,只是讨要两本医书细看,被圣上身边内侍唤到御书房来时也知道官家是要在疲倦之余召人按摩经络,可她在这里站半日,圣上取笑过她,最后竟还是召另名内侍。
要想在福宁殿长久立足,她不能只凭借着圣上这点对女子怜悯之心,总得做好自己本职,哪怕她对于此道算不上十分精通,可用心去钻研段时间,总也能叫人满意。
相比于他指腹上源自书写与习武薄茧,她手柔若无骨,触之微凉,抚之细腻,他未握之前只想探看下她指上磨痕如何,把玩片刻后竟渐渐生出些旖旎心思,有几分撂不开手。
从圣上角度,正好能瞧见美人那不盈握腰肢,说话时抬眸去直视她眉眼,又难以避开她身前已经初见丘壑丰盈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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