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做圣上娘子就被太后不喜,皇帝又不来瞧她,她当然心里要不高兴。
圣上不知道是该说怀中这个姑娘
圣上默然片刻,方同云滢说道:“太妃待人宽和,她既然不叫你去跟前伺候,自然也没有罚你意思,你身旁掌事总该是识字,叫她模仿你字迹写些,太妃也不会说什。”
即便是太后,也盼着皇帝多多临幸嫔妃,早日让这些女子为皇家开枝散叶,只是不高兴他白日行事,又不按照规矩记录在案,刻意欺瞒她这个做娘。
叫云滢去太妃那里伺候,便是知道她心肠软,顶多叫她不能侍寝,至于抄经。
这个云滢也不是不知道,就是杨充媛当时要为太妃抄经,有时候也会叫宫人代笔,左右太妃也不会本本拿来细看,或者说就算是发现也不会深究。
太妃并不为难自己,她要是想偷*耍滑,集合众人之力,半日就能写出好多本。
掌管彤史女官已经告老,新上任女官又是圣上身边人调.教出来,除非是不想留在福宁殿里,否则怎能不按着天子意思行事?
“圣上走以后宫人替收拾番,然后就有坤宁殿大长秋过来传旨,”云滢回忆起皇后身边那位大长秋阴柔笑容,实在是有些不喜:“明明是个内侍,却直都在瞧身上,弄得人不自在极。”
时下风气还有些追捧前朝开放,嫔妃衣服不是将人从颈项以下悉数遮盖掉,而是将颈项优美曲线展示于人前,抹胸处又隐隐约约露出抹雪痕。
内侍们没有机会像男子般亲近女郎,但是对这种事情窥探欲反而因为自身不行而愈发强烈,即便宫人用润泽轻盈香粉替她遮掩掉些圣上行事过后留下余韵,可内侍眼睛也尖得很,靠她那样近,肯定是瞧出来什。
云滢觉得圣上周身气场似乎冷几分,她便乖乖闭上嘴,站在边低头盯自己细褶裙下鞋履。
不过她白白受场罚,在太后面前得个狐媚印象,哪里能这样草草之。
“可是想叫官家看见这样用功之后心疼。”
她厚着脸皮主动坐到圣上怀中,给他看手上运笔太久后留下痕迹:“因为您才被老娘娘责罚,手腕到现在都是酸,您看见就点也不怜惜吗?”
云滢身量纤纤,坐在皇帝膝上也不会叫人嫌重,圣上瞧她方才还是副全然将责任推卸委屈模样,现在却又依偎在他怀中求他怜惜,面上露出浅浅笑意:“不是气恼朕,再也不想见到朕?”
温热气息交融,身体上亲近叫云滢少很多拘束,但她刚刚发过脾气,就是要撒些娇也不好叫外面守着自己宫婢听见,附在圣上耳畔窃语:“那自然是气话,委屈得受不,却又没什人可以倾诉,只有官家还肯听听。”
“怎不说?”圣上压下隐含几分怒意,温声安抚着她,“朕没有怪你意思。”
“其他也没什好同官家说,”云滢低声道:“难道官家要妄议中宫吗?”
皇后知道这件事,可她却是被太后责罚,她又没有什证据,再说下去反而有些不妥。
就算她同圣上这样说,难道皇帝会因为句话去治皇后罪吗?
“你未免也太实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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