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延寿病得怎样,本宫还是命人到成平殿去说句,免她今日请安罢。”
皇后面上略有忧色,然而还没等皇后身边宫人应诺出殿,外面供奉官已经传唱王昭容入殿。
她眉梢并无太多愁苦,甚至见到云滢之后嘴角微微上扬。
云滢不解地垂下目光,她女儿还在发喘,她有什好得意?
王昭容走到殿中间位置立刻跪下行大礼,“臣妾今天请安来迟,还请娘娘恕罪。”
岫玉在旁边站着,无奈笑:“娘子这话传出去叫人要羡慕死,您年纪小还不太懂这里面事情,只要稍稍哄哄官家,想来圣上就会温柔怜惜些。”
能叫官家替云娘子抄写佛经,这在旁人眼里就已经是想都不敢想,更不要说侍寝时叫人累到抱怨。
清晨这种时候,云滢也不想与人讨论起这件事,她懒散地搭岫玉手,到外间少用些粥品小菜,就漱口往坤宁殿去。
这是她第次正式随其他嫔妃起拜见皇后,必然会受到许多关注,加上昨夜事情,想来嫔妃们难免会来打趣试探她。
果不其然,当她刚到坤宁正殿向皇后请过安,想要坐到边榻上时,就有人笑着问道:“听说圣上昨夜到群玉阁中歇着,昭容娘子派人过去请也请不走,怎今日云美人侍奉圣驾早早来,昭容却还未向圣人请安?”
话,便轻轻拍拍她背:“快些睡罢。”
这种鸳鸯交颈般亲密依偎其实是有些累,过不多时云滢睡着,不自觉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只是最终那床榻上两床锦被,还是有床多余。
……
云滢起身时候圣上已经走,官家上朝时辰比宫中用膳时辰早,自然不能陪嫔妃用早膳。
延寿公主叫人费心也不是日两日事情,官家就这两个女儿,皇后也不好因为这事儿苛责于人:“你也辛苦夜
说话是贾才人,她比云滢低个位份,坐得离主位更远些。
云滢看到她位子,就知道这个女子是什位份,坐到自己位置上才答她话:“这话才人应该去问昭容才对,妾身哪里知道?”
皇帝半夜没有走,嫔妃们也只能拿话酸酸,没有什可叫人嘲弄份。
“官家昨夜让许多太医进宫看诊,想来昭容是还在照顾孩子,时脱不开身。”
皇后倒没有责怪云滢夜里绊住皇帝不许他去瞧女儿,毕竟皇帝让人夜里将太医们从家中拘到宫里给公主看诊,关心人态度既然已经到,要是不愿意去看也不能强求。
岫玉按照宫妃去向皇后请安时辰叫起她,笑着捧盏漱口茶到云滢手边:“官家早早就起身,怕娘子睡不足,就没让您起来伺候。”
美人位份不同于下面那些没有品阶宫妃,是得早起去请安。
当然圣上有专门伺候他更衣梳头内侍,其实也用不着宫妃伺候,他起身时见云滢犹自好梦,想想她既不用早起上朝也不必见大臣批折子,便叫她多睡会儿也无妨。
皇帝起身时候有些难以伺候,这个云滢也是知道,因此也喜欢这份体贴,她洗漱过后半闭着眼叫兰秋来替她梳头,同岫玉抱怨道:“每次官家同寝在处时候,不知道为什总是这累。”
侍寝也累,不侍寝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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