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滢得益于奉令抄经,不会自己主动出去惹事,那王昭容再怎生气,也不能闯到她宫里来罚她,“圣人向自诩明理博爱,昭容就算是位份颇高,到坤宁殿总也不能不
这种令人羡慕烦恼兰秋并没有体会过,她用篦子密梳云滢头上青丝,看着厚密,实际上根根分明,没有联结之处,不免羡慕道:“奴婢要是官家,每日瞧见娘子这头光可鉴人乌发不知道有多喜欢呢,娘子还觉得累赘。”
卫子夫宠于发稠,赵飞燕宠于体轻,这两样云滢都不缺少。
“没瞧出来圣上喜欢,”云滢听着侍女同自己说奉承话,突然想起来些什,莞尔笑:“或许是因为陛下头发比还好些。”
圣上平日里倒不见对她头发作何评价,只是行事时候会用手轻抚着她脑后,省得那头青丝落下,容易被人压到。
不过到最后也没什用处。
身后,最受陛下宠爱,每年二月左右还会回宫中住段时日,为先帝与太后太妃祈福。
这又不是嫔妃出家,旦踏入佛门便再无回转余地,公主小时候因为身体孱弱,挂名在某个皇家道观出家,养好身体之后是可以还俗,并且名位与汤沐邑依旧保留,同出家之前待遇没什差别。
皇后安抚王昭容几句,漫不经心地想着,或许中间唯不同,就是她们母亲。
云滢回到群玉阁,让兰秋拆她去见皇后时发髻,重新梳个家常发式。
个美人头饰并不多,不过也足以叫戴许久轻便乌纱帽云滢有些不习惯。
云滢对于出宫殿去瞧瞧意愿并不强烈,而且圣上昨日驾临,她又没趁机让皇帝免她剩下经书抄写,有那戴满头花草出去招摇时间,还不如早早把经书抄完,省得晚上再急急忙忙地赶工。
对于她这样做法,岫玉还是很赞成,“娘子如今招眼,少出去些也好,万遇上昭容,您说不定要吃亏。”
“笑话,不去找她麻烦也就是,她还敢来寻?”
云滢想起她半夜差人过来请圣上时候倒是楚楚可怜,第二日就因为皇帝上朝之前去看她眼,论说也不是去瞧她,是去瞧延寿公主,就在自己面前明里暗里地炫耀,都有些唾弃自己夜里那有些想劝圣上过去瞧瞧想法。
“没本事让官家到她宫里坐坐,倒有半夜来寻人本事,那副慈母心肠是摆给谁看呢!”
岫玉见她松懈,没有再出去意思,无奈苦笑道:“花房知道娘子昨夜承恩,还特地送来好多鲜花与娘子簪戴,没想到您朵也瞧不上。”
在鲜花不易得季节用真花簪头也有些彰显宠爱意味,美人份例那些东西都是固定,但是有些隐形东西却会随着恩宠多少而变化。
像是她刚入群玉阁时候地龙还没有通好,可住着也不觉得潮冷,甚至因为宫殿只有她个人在住,其他空闲着偏殿也需要额外宫人不时洒扫,因此她实际可以使唤宫人要比正常多上好些。
“满头青丝就够重,每日再顶着这沉沉头出去,别说要同人说话,就是站站也觉得累。”
云滢梳发几乎不使用假髻,她看着菱花镜中自己,“要是头发少些就好,每天把发包拆卸下来不知道有多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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