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滢感受到皇帝揽住自己手臂微微收紧,不禁莞尔:“所以应该让长公主多选几个面.首好好服侍才对,那六个妾室生不出孩子,长公主却有女,说明问题该是驸马更多些才对。”
夫妻俩生不出孩子,大多数会将原因归咎到妻子身上而去纳妾,但纳妾还生不出来,那分明就是丈夫问题。
“你说话确实叫人气恼。”圣上浅浅地责备她“自知之明”,但也只限于两人间私语,“徐氏好歹也是名门望族,岂能容忍外族血脉混淆?”
“那长公主不还是天家血脉,出身更尊贵荣耀?”云滢起身笑道:“君臣尊卑,应该是驸马不该混淆公主血脉才对。”
皇帝重规矩,她这样说话自然是不合礼法极,但圣上想过遭,忽然又觉得这叫人又气又笑话里有几分歪理,手悄悄往下去寻她柔软腰。
均为皇帝子民,但也有掌心掌背之分。
何况圣上再怎温和,心里总是会有九五至尊傲气,除朝堂纳谏,容不得别人来驳自己颜面。
“阿滢,那你怎看?”圣上轻轻抚弄云滢精致眉眼,随口问道。
这种身体上亲昵原本就容易令人松弛下来,尽管云滢心因为那突然称呼骤然跳起来,但揽住她人似乎并没有觉得有什不妥。
“官家要来说……”
云滢是最怕人摁住她腰,发觉后也顾不得尊卑,双手合在处婉拒天子呵痒,下榻才来得及抱怨。
“奴就说讲出来定要叫官家生气,您还叫来说,”云滢寻自己鞋履慌忙穿好,不怎标准地福身向圣上请辞:“嫔妾今日出来时间也太长些,还请官家许嫔妾回去。”
“回去做什?”圣上敛眉笑,起身向云滢走近些,莫名叫她有些胆怯,乖乖地跟随他到书桌前面,准备伺候笔墨。
“阿滢,”他忽然缚住她手,眼中是云滢熟悉温和,但天子却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咬下她莹白耳垂,“躺上去。”
云滢些观点,其实是与卫国长公主不谋而合,但是连皇帝亲妹妹说那些话官家都不赞同,更不要说她。
她默然片刻道:“说出来您肯定是要生气。”
“连说些好话奉承下也不情愿吗?”
圣上笑着叹口气,定定地瞧向她:“不过你说话叫人生气也不是日两日,原也不曾真正叫朕顺遂次。”
“嫔妾觉得徐家无嗣,确实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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