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赞成公主继续在舅姑面前嚣张跋扈,还是如平常人家媳妇般,恪守妇道,持礼守节。
圣上自己是有两个女儿,云滢只要猜猜也想得到皇帝立场,官家定然是更偏颇自己女儿些。
虽说天下臣民
“官家为什要这样生燕国长公主气?”
云滢最开始是有些想帮下长公主,但没想到她反而落到更不堪境地:“驸马对她不敬也是驸马错处,奴晓得您为什生他气,但长公主愿不愿意和离,那不是她自己事情?”
不仅仅是皇室,朝野都认为姻缘乃是天赐恩典,只要夫妻情愿过下去,总比和离或者休妻要强。否则也不会有“宁拆十座庙,不破桩婚”俗语。
皇帝既然叫她听着,就没有不叫她发表意见道理,云滢以为按照圣上素日脾性,这样事情如果燕国长公主不情愿,皇帝也不会有多余心思去管个庶姐。
“有那个人总在桌下撩拨朕,自然不会叫人心情好起来。”
,省得配出来对怨偶。
“既然长姐心意始终不肯改变,朕也不愿勉强。”
圣上见燕国长公主拿出绢帕拭泪,稍感头痛地去揉揉太阳穴,等她平静片刻才继续道:“长姐若同驸马道赴任,自可夫妻团聚,若留在京师,来日国家大赦,驸马也能罪减等,回京为布衣百姓。”
国家大赦那得是帝后病危祈福、御极大赦,或者是皇太子出生册立,燕国长公主瞧着皇帝后宫情形,知晓这几件大事都不知道能等到何年何月才有,但知道皇帝现在已经很给她留颜面,低声应句是。
“你也许久没有去清宁殿同母亲说说话。”
圣上感受到她不老实,轻轻打下她手,淡淡笑,“你规矩都学到哪里去?”
云滢见圣上坦然自若地在颠倒黑白,咬着唇道:“嫔妾做官家嫔妃才几日,规矩总得点点学。”
圣上伸手将背后这个仿佛是妖精化形姑娘揽到怀中,不再拿她调侃,“当年赐婚这件事固然有长姐错处,但事到如今,朕哀其不幸,亦怒其不争。”
“言官对于公主出降素来要求严苛,长姐纵容徐氏,将来总有人会今日之事来约束后世宗室。”圣上半阖眼:“徐氏擅纳姬妾,合该死,不过他之前有功名在身,倒不便赐自尽。”
驸马纳妾,这在以前是从未摆在过明面上来说,公主在婆家有君臣尊卑碾压优势,燕国长公主驸马敢纳六个妾室传宗接代,朝野也在等着皇室拿个态度出来。
圣上知晓她前几次请求入宫都是被拒,见她态度肯软些,也想替她留些脸:“细君,你陪着长姐去清宁殿见见,省得母后午后久睡,晚上反而走困。”
云滢见两位公主起身求去,她也站起来回个礼,等她们走远以后才放心大胆地脱鞋履,跪坐到圣上那侧榻上,在他身后轻轻按揉。
她刚才在两位长公主面前老实得像是只鹌鹑,坐得笔直,动也不动,现在却又不经允许跪坐在他身后,不甚正经地按摩着他头部穴位。
按上会儿手便垂下去环住自己颈项,两人之间几乎没有半点缝隙。
江宜则本想递盏茶来给皇帝消消气,见圣上与云美人亲昵,也就打消这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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