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并不是个急于时人,过犹不及,云滢还是有些受不住这些事,偶尔放纵次两次也就算,现在过分伤她根基,并不是什好事。
云滢有些犹豫,皇帝后期迟缓温吞恐怕不是完全顾忌到她感受,否则她正是被拨弄起来时候,圣上若是有些心继续索取,她也不会不依。
她仰头去瞧那坐在榻边男子,他现在又是规规矩矩正人君子,与之前判若两人。
“官家,老娘娘要是知道们敢在书房里行……,不会又要罚去抄经罢?”她勉强着坐起身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圣上:“或者太过生气,根本不许留在宫中,要让去到佛寺出家?”
从前元后在宫中时候,好几个和她争宠嫔妃因为挑拨帝后之间感情,都被太后下旨送入皇家佛寺修行,为国家祈福去——不过后来那位废后也被发落进去,只是在太后说服皇帝接她回宫时候自己在禅房里圆寂。
“奴疼得这样厉害,也不见官家垂怜,”残留在身上余韵消退,云滢枕在软枕上后几乎连动下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说替圣上按身,“您刚刚直在笑!”
云滢即使身上被人收拾整齐,其实也能看出些端倪,但是圣上却已经恢复到平常模样。
“官家替按按好不好?”她捉着圣上手按到自己腰间,面上片楚楚可怜,即便是叫天子来服侍自己,仿佛还是她受委屈:“腰酸得厉害。”
“不是说不难受?”圣上取笑着她,却不阻止云滢去捉他手往身上酸楚地方按去,淡淡责备她道:“简直是自讨苦吃。”
“桌案那硌人,浑身都要疼坏。”云滢心里恼得厉害,但不敢明说,“官家要侍奉,也遵命,怎您还要将事情怪在身上呢?”
她这话说来像极妖妃,但圣上感受到怀里姑娘轻抖,还是无奈地叹息声,“那时候是因为有嫔妃失德,不敬中宫,你不过是顺从朕心意,太后罚抄经也就够。”
云滢“哦”声,面无表情地转身面向墙壁:“所以还是得抄经。”
“朕来抄也就罢,太后不会说什。”圣上将人翻转过来,忍俊不禁道:“要说错便全是朕错处,与你毫不相干。”
她得到圣上亲口许诺,稍觉安心些,便试探着抛出自己猜想:“官家,听说您在外宫养许多道士和僧人,听说还有胡僧,您召他们进宫也是为抄经诵经吗?”
男子向来护短,或许还会自
那腰上揉捏适中力度也不能叫她将这份委屈完全化解,变着花样戏弄人是他,可后来不肯让她纾解也是他。
“是谁先来勾人?”圣上尽量掌控着自己力道和动作,不至于顺着她腰间柔和弧度路蜿蜒,“你受不住这些,也只得叫朕来迁就你些。”
这个女郎不说她自己勾缠人时会不会顾及他也是个正常男子,反而被他用几招她招数回敬就委屈得像是什样。
她在个男子面前显得过分柔弱,并不是件好事,有时候会更加让人起将她欺负更多、试探她底线念头。
只要云滢不管真心假意地迎合几句,便是死在牡丹花下也觉得风流值得,并不会顾惜这朵牡丹能不能受得人这般磋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