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寿郡君行到
这种男女亲热事情叫后妃们瞧见并不丢人,可是叫个比自己只小四岁孩子瞧见,反倒叫她就像元夕夜那样脸红。
他还不该是知道这些年龄,自己好歹是他庶母,却屡次三番地把人教坏。
云滢瞧见皇帝直在看她,心底那些事也不好讲出来,只是有些撒娇地将手伸给圣上去瞧,“妾不小心烫到手,不干郡君事情。”
哪怕云滢这样解释过,可是钱氏也有些被这位喜怒无常云充仪吓到,云滢吩咐岫玉按照旧例拿给这位新郡君应有份额赏赐后,她也没再贪恋同皇帝说话小心思,匆匆告辞。
圣上只当她是在耍小性子,倒也没有向旁地方想,执她手细瞧,指尖莹润,并无半分不妥,“哪里烫到?”
天子颜面,“河间郡王到底已经满七岁,无事便不必过来扰他,也省得坠坏你与他声名。”
梧桐苑燃香是特供之物,钱氏进来时候他便嗅到,从前她是侍奉皇后人,在坤宁殿瞧见河间郡王也没什,但做嫔妃就另有套拘束和规矩。
当然,钱氏如果不是洛阳那支正统宗女,她与河间郡王相会其实无需想得太深。
乐寿郡君本来是听见圣上对自己出身十分感兴趣,心中欢喜非常,忽然被皇帝点破她方才同河间郡王在处,以为是圣上心思想到别处去,竟有些慌手脚。
“回官家话,方才圣人携郡王出去游玩,奴奴随侍时候才遇上,其余时候从不曾往梧桐苑去叨扰郡王用功。”
云滢心中固然是有些不高兴,她也不等人走远,就将衣袖里藏着藕腕拿出来给皇帝看:“您瞧美人就瞧美人,干嘛还要拽着,手腕都酸,拿不稳东西也不稀奇。”
皇帝知道她素来颠倒黑白性子,她想戏弄自己,也好奇着想出来见新人,半分女郎矜持也没有,借着团扇遮掩馋人家身子,但是又容不得他稍稍问上几句,简直是讨打得紧。
“阿滢方才不是还恋恋不舍吗?”圣上方才也曾覆到片柔软上去,但是中途却被打断,如今看她眼馋别人,心里亦有淡淡不悦,“教你投身作男儿,莫说是四日八日泄,恐怕内宫女子都要被你祸害干净。”
欣赏别美人优点长处和同吃味那美人暗里有意勾引人并不冲突,云滢也没觉得有什不妥,反而附耳过去调戏:“官家说得很是,妾要是男子,万遇上官家这样美人儿,肯定是不能遵从养生之道。”
她嫌桌案有些碍事,就径直走到皇帝那边坐下抱怨:“同官家不是说好吗,会宁殿里您不能瞧别人。”
宫中都知道河间郡王这个养子并不太受皇帝喜爱,但是圣上渐渐歇要嫡出皇子意思,对河间郡王管控更上心,也更严厉些。
十余岁郎君并不算小,前朝有异族君主十二岁便有皇长子,她个嫔妃同郡王相会,岂不是叫皇帝觉得难堪?
她话音刚落,忽然听见上首声茶盏磕到木质桌案清脆声音,几乎惊得要被吓死。
但是这声音并不是圣上那边传来。
云滢面色稍微有些不自在,她只是想到乐寿郡君或许是陪着皇后同去,但并没有想过圣上那位养子也会跟着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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