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膺不知道自己是怎得罪皇后,到底是因为自己大着胆子进步试探,还是因为自己突然出声扰皇后美梦。
“你个内侍,也敢来碰官家东西?”
皇后坐在榻上理好衣衫,看着肌肤上红痕,怒气不减反增,她同圣上般,皆是心气高傲人,只喜欢远远地欣赏这张赏心悦目脸,但并不愿意叫这只手触碰半分她洁净肌肤,起码说话时候不行。
“娘娘如此令人心折,奴婢时情不自禁。”
长膺跪在地上,顾不得面上辣辣痛,他得益于这张脸,这些时日得以伺候在皇后近侧,偶尔窥见骠国进贡来树胶生支,知道皇后内帏寂寞,所以才敢更进步。
中景象朦胧,华服女子双眼也渐渐迷蒙,只温热手掌扣在她肩头,与此同时喷洒进她衣领是异性绵长有力呼吸,几乎叫她软成柔弱水、纤细柳。
她稍有些松懈地靠在身后人怀里,轻微喘息,闭上眼像是做梦样呓语:“当郎君是君子,谁许你来胡闹,这尚且是白日,不成……再用力些。”
女子声音柔软得像是猫叫,但其实这样虚凰假凤也没办法再进步。
先贤言,发乎情,止乎礼,再进步皇后就要愧对于她读那些圣贤书,也对不起秦氏这些年小心谨慎。
内侍诚然不是男子,但是也同样不是个宫女,叫他侵||犯自己,旦叫皇帝知道她敢越雷池步,阖族都要问罪。
“奴婢是想着,男子天生都是有三两贱骨头,像是给幼儿喂饭似,眼巴巴地送到嘴边不爱吃,撂开手反而张着嘴想要。”
左右四下没有旁人,他壮着胆子点破道:“您上赶着给官家送去,圣上说不定还要疑心些什,但是若您少操些心,说不定官家哪日来兴致,就往钱氏那里去。”
“云娘子恃宠而骄,哄得陛下赐恩,连命妇都能日日进宫陪她说话,可是她也不是日日承恩。”
太后之所以不管,除如今与皇帝关系尚未恢复、身上病乏无力之外,也是因为彤史上记录并不算离谱,皇帝难得有兴致,就随儿子去,而圣上如今正中意云滢,会宁殿却每隔几回便要推拒些圣上恩宠,恐怕反而更叫皇帝留恋。
而如今杨婉容,恐怕
“娘娘,依奴婢之见,官家不喜欢钱氏,倒不定是因为钱氏生得不合官家心意。”他知道皇后这是心情好,便也不那拘束,低声附耳献言献策:“她年纪小,又是长乐公后代,官家恐怕也不愿意皇嗣出于此人腹中。”
或许是因为刻意模仿过圣上语调与气势,他即便是处在奴婢这个身份上,也会不自觉地拿捏腔调,但是因为那种不自觉阴柔,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皇后被他这句话从场美梦中惊醒睁眼,忽然发现镜中女子已经半褪抹胸,被人用那只被自己唇齿安抚过手肆意爱怜,瞬间便冷硬神色,身姿重新端正笔直,倏然起身回头,手掌高高扬起,既快且狠地赏他巴掌。
“长膺,你未免也太放肆!”
皇后找不到趁手物件,或者说多亏这两日她没什拿剪刀裁剪布料兴致才亲自上手,男人皮厚,那张脸打就打,过段时间就能养好,但是她手因为用劲过猛,隐隐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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