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有那日,那肯定就不止是刺破手臂,医得好官家,别说块肉,哪怕要折十年二十年寿命也好,您去哪也就去哪。”
云滢感知到圣上抚在背上力道,连忙环住他颈项,“官家教说,您可不能生气。”
两人交颈偎坐,但是却不是因为男女间无法克制绵绵情意,而是她想用这种撒娇蒙混过关。
云滢能感受到圣上身前起伏以及洒落在她肩背热气,既长且缓。
圣上被这样团气人绵软压在身前,那口气发不出来,反倒滋生出些别情绪来。
,同你有什相干?”
云滢回过头瞧他眼,却不敢明说,皇帝原本就不是太后亲子,太后大约是身上有不能生养毛病,从不曾有过自己孩子,这种事情如果定要论血缘来说,其实谁来做都样。
“怎同没有关系,太后是官家母亲,当然与有关系,”云滢这回十分顺利地窝在他肩头:“所谓违背天理,是因为有时候这种用药并不经过旁人同意,但是心甘情愿呀,又不是逼着别人划手腕,割自己还不行?”
圣上被她歪理搅得想要敲敲她额头,但是偏偏这时候她又极乖地窝在他肩上,不便这样做,最后也只是轻抚几下她背,言简意赅道:“不行。”
“若是真有什益处,不知道要费你多少气血,要是老娘娘病情加重,”圣上瞧着云滢从他怀中坐起,面上略带些委屈神情,也不会十分心软,“你又如何面对外头人闲话?”
生气固然是主要,但她就像是世间最柔软片云,停留在他心上,除教他爱不释手,尽尝酸甜,还在小心翼翼地在惹他生气。
“朕同你说这些,竟是白说。”
过良久,圣上气息才平稳下来,他顾忌着云滢左臂,也没有拂开她,就这样同她相拥在处说话,“国朝素无嫔妃殉葬规矩,你不必如此。”
“若是将来无嗣,朕吩咐人给你在宫外寻处宅院养老,不用入佛寺道观,也不必去守陵。”圣上说起自己身后事,反而比云滢反应平静很多,“万们将来有孩子,无论男女,你也不该为朕撇下他们,你该有自己日子,这样傻话以后叫他们知道该笑你。”
有些朝代有让宫人随侍君王于地下传统,但是本朝并无这种残酷野蛮规矩,是因为礼重儒教,不屑于这种殉葬之举
“就算是真有效,就不怕以后朕少往会宁殿来看你吗?”圣上忽然想到什,虽然气着,但亦忍俊不禁:“你若是因为朕而这般对老娘娘,那来日要是朕躬大渐……”
他还没有说完,便被人用指尖轻轻点在唇上,云滢与他对视片刻,又将手缩回去,轻声说道:“您别说这不吉利话,不爱听。”
“生老病死,各有命数,朕也逃不开。”圣上对生死这样事情看得虽重,但是并不会畏惧,“你怕什?”
皇帝温和地同她讲道理,但是云滢却也不见得会低头认错,她犹豫着开口,忽然又顿住:“说官家会打,生气吗?”
圣上平日里就是再怎生她气,在她腰后肉多之处虚张声势地拍几下就算完,甚至还不如两人云雨时候手重,“你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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