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不是觉得圣人排《长恨歌》甚好?”云滢与他同坐在榻上,她执琵琶在怀,将自己身前大半都挡得严严实实,她随手拨几下弦,“可惜没有指甲拨片,也只能弹到这个份上,您凑合听听算。”
温泉水滑,雾气氤氲,灯下
叫人像是迷心窍样,只想握住她,不许这夜里精灵逃走。
圣上这样想,自然也这样做,他将云滢环住,在她颊边落下细密吻,男子本来就比女子在这种事情上更容易先动情,想叫她依顺必然还是要花些心思调动她情绪。
“官家怎这样……容易情不自禁?”
云滢平日里也不见他这般不能忍,若说现在让他称心如意,自己没什情动迹象,反而要容不下他,她嗔怪地瞥眼圣上:“还想许多东西,您怎把宫人都遣退?”
这个时候不将宫人都散,只怕她才要更怕羞,圣上怎样都是要落得不是,索性便全由着她来,当真松开她。
圣上亦不避忌自己原本蛰伏那处有所感应,他见云滢挣开自己,倒也不恼,只是笑吟吟地自下而上打量着她。
云滢平日里很喜欢圣上将目光停驻在自己身上,那满是自己倒影温柔带有无尽缱绻,但是每每夜间此时,她与圣上四目相接,只觉得那目光所及既热且烫,惹得人心绪纷乱。
本来离得近些还好,但是离得远,反而更叫她看清圣上面色与目光所聚之处,仿佛已经将她如何般。
“官家不许看!”
云滢有些后悔自己先把内里长裙解,只留下外面层罩衫,她最近隐隐发觉自己胖,现在就是节食也还没有恢复到原来样子,怎好叫圣上看见。
“朕反而觉得阿滢身上肉不似你性子,”圣上原本还觉得她有些偏于纤细,丰盈些些反而会更好看:“每两都有分寸得很,懂事地长到自己该在位置,恰如其分。”
他不理解云滢担忧,反而颇为赞赏:“可见这些日子膳房是该有赏。”
她怕身上划那道留下疤痕,于是就吃好些时日不带深色菜肴,还喝些牛乳。等那道痕迹消失不见,也就放松对自身要求,结果人就丰盈些。
该瘦地方依旧显得窈窕动人,只有他喜欢地方丰盈起来。
云滢本来是吩咐人将琵琶拿进来,兰秋知道娘子现在总是抹些瘦身药膏,原先也是候在殿内,但是前头官家抱娘子过来,她也只好将琵琶放在浴室榻边桌案上,自己道退出去。
圣上笑吟吟地听她说话,目光反而更放肆些,他笑着问云滢:“为什?”
云滢身上每处他都是见过,而她本来就是属于他,他想瞧瞧也是应当。
“现下都胖。”她本来是想借着乐器或者温泉汤池来遮掩自己胖事实,没有料想到圣上急切,便自己戳下变得有些看不出锁骨,“这里原先是有个美人窝,现在没。”
她原先穿褙子,那两道浅浅肩窝不单是在两肩处撑起衣料,还有种别样纤弱美感,但是现在却有点点不合适。
她脸被温泉热气蒸得红晕满颊,或许也是有些残存羞怯,长发披肩,眉目含情,肌肤丰盈温润,身段窈窕,当真是幅极美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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