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滢有些时候比任何人都要大胆,但有时候却不敢轻易尝试再进步,在他面前装作不知,这叫他有些不甘心,也有些恼怒。
她心中,当真全然都是爱慕吗?
云滢听到他后面这句,就知道前面是他在骗人,也不吃醋恼怒,将额头抵在他肩头,低声笑。
“是不是只有个呀?”她反正脸上也没什妆容,就
云滢枕在他肩上,轻声道:“再说,这样亲昵您不知道让多少人叫过,先后、皇后,还有那些少年开始就陪伴官家嫔妃……”
“好像同人人都能叫官家相比也没有什特别……”
“你若是真这般觉得,方才早便改口,何须受这许多罪?”
那句似有似无叹息在他耳边萦绕,但圣上却多些笑意,“阿滢吃醋,对吗?”
自从先后去世,宫中就很少有人提及她,除她曾经触怒天子被废,也因为这个女人同样是当今皇后忌讳,但是她说出来,其实也没什妨碍。
也不是你个小女子随意就能糊弄。”
他也知道母亲脾性,年纪大就会像是幼童般叛逆,越是明着夸奖越不会相信,所以并没有夸张些什,只是在清宁殿给太后奉药时候随口说,还责骂云滢几句,反倒惹得张太后好阵发笑,连压着药苦味甜汤都不用。
云滢也知道自己那样做派根本瞒不住,但是她眼下根本不清楚太后如何想,便从榻上坐起来,小心翼翼地靠近圣上:“老娘娘没生气?”
“太后若是生气,便也不会让杨怀业来瞧你。”圣上轻轻抚顺她发丝,“阿滢,旁事情都有朕,你安心在这里就好。”
皇帝事后温存像是抚摸狸奴般,顺着她毛,有种催眠人安心感,云滢应声,“官家要做什都成。”
“哪有吃醋?是在同官家讲道理!”云滢抬头怒视着他,却在触及圣上目光那刻又软下去:“就算是爱吃醋,官家不也早就知道?”
她直视圣上时候不可避免会察觉到他威势,不自觉就底气不足,捏紧他衣襟低头同他赌气道:“是吃醋,官家要拿怎样?”
圣上从没见过边畏惧他边又要和他叫板人,想教训她又舍不得,便像是哄个不听话孩子那般拍着她背:“朕能拿你怎样,娇气成这个样子,想再来遭你也受不住罚。”
云滢被他这样取笑闹得脸红,她从圣上身前抬头,怯怯地附耳问道:“都有谁这样唤过您呀?”
“确实有好些,朕记不清。”圣上见她又想问又不好意思,他叹口气:“朕什时候没有遂过你心,你竟然还这样怕人?”
“少来这般花言巧语,方才叫你这样唤声便这样难?”圣上笑着在她腰上拧下,随即笑意却慢慢淡:“你从不曾拿朕做夫君。”
她乖巧、柔顺都是对着皇帝,要她叫声郎君,却不大容易。
“怎会?”云滢起身环住圣上腰:“这不是不合规矩……”
她说到半就闭口,旁人说不合规矩也就算,她仿佛才是那个最不守规矩人。
“您又不是能容这样辈子不守规矩,等到官家厌弃时候,再这样不知趣叫,反而让您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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