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诚心想要欺负她,两人只是闹着呵痒,云滢自然斗不过圣上,眼泪都笑出来,发髻也稍微有些乱,方才哭笑不得地求饶:“七郎要去就快些去罢,回来阿滢服侍你到汤泉入浴成不成?”
圣上在宫中也会打马球,不过贵人都是不轻易下场,更何况他贵为天子,旁人不敢赢他,也不敢伤着他,说实话这无趣还是胜过乐趣。
“不过是些小辈打着玩,咱们坐在上首看就好,”圣上伸手去扶住云滢摇摇欲坠步摇:“内宫中也有看内侍和宫人打马球游戏,阿滢不如从自己近侍里面点几个,出去和人赛赛也好。”
她近侍都是挑选过,就算是云滢自己赢不,那些内侍赢也算是她。
云滢听后眼中也多些光彩,她平息气喘,凑过来认真道:“那所有嫔妃都会派自己内侍出去吗,皇后娘娘也会?”
。
圣上闻言不恼,只是瞧她这般笃定自己定会佩戴着她绣东西,虽说头疼,但也有几分从心底涌出来欢喜,“你倒是拈轻怕重。”
“娘娘举办打马球,横竖是点也不会,也不想着下场,只能安安静静地吃果子,不知道有哪个英姿飒爽姑娘又要得满场喝彩,赢官家青睐。”
云滢这话颇有醋意,她把线理好放在侧,站起身环住圣上颈项亲吻他下颚,“不管,就要七郎佩着做荷包,不许想旁娘子。”
圣上瞧她荷包也就差两三片叶子,便起逗弄她心思,将人往外带几步:“不会打球也不要紧,朕教你几天就会。”
“这个自然,”圣上揶揄云滢道:“皇后出身簪缨世族,坤宁殿里人常拔头筹。”
“大热天,谁同你到外面尘土飞扬?”
云滢嗔他眼,全是不赞同:“这东西讲究技巧,拼死拼活几日也是赢不过旁人,官家要去自己去,奴可不敢管您……可只有点,今日要是去,晚上可不许上绣床。”
这分明是天子寝殿,圣上却要听个小女子话,他将云滢上下打量几眼,唇边微带笑意:“那朕寻谁,这床榻狭小,想来阿滢也不愿意枕边再多个娘子。”
云滢没忍住扑哧笑,她板起脸色,“管七郎寻谁呢,那些陪官家打球不都是些朝中重臣吗,您和这些英武男子挤晚,君臣同榻不好吗?”
圣上不去理她那些没谱话,将人拦腰抱起放在里间软榻上,作势要去解她外裳,“既不肯夜里服侍,午间总该补偿朕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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