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勉强调侃句,她与皇帝是同坐在上首,太后最尊,又是回心堂主人,便坐在东侧,皇后坐在她手边,云滢坐在皇帝下首。
“儿子给阿娘请安,难道还须得挑时辰吗?”圣上看眼神色如常云滢,笑着解释句,“朕是从集文殿过来,正巧与皇后遇上。”
集文殿是如今臣子们集中处理公务殿宇,勉强算是外廷,同旖旎点也不沾边。
太后忍俊不禁,揶揄他与云滢道:“这倒也是,平常圣上将贵妃看得紧着呢,若不是官家不在明光堂,恐怕也不能放贵妃过来。”
圣上淡淡笑:“贵妃伺候您是应该,儿子平日也不去问这些,不过是心有灵犀点通,今日在阿娘这里遇上,等下道回去而已。”
住你,旁嫔妃不过就是偶尔调剂,外面尝个新鲜,回到福宁殿里照旧是和你感情好,你又不必为那事担惊受怕,岂不是两全其美?”
作为圣上妻子,贤惠也该有贤惠目,得叫男人知道这贤惠全是为他不得不受些委屈宽宏大量,心底自然更爱重她。
皇后虽然贤惠,但却失前提,皇帝本来就不中意她做皇后,那分内疚心疼是建立在原本有宠基础上,她这样总是送养女给皇帝,其实有时候圣上也会觉得不耐烦,反而不会觉得皇后有什好。
云滢还没等说什,外面内侍已经在传唱圣上与皇后进来。
临水亭子离宫殿不算太远,太后已经遥遥听见声音,也不用人小跑过来禀报再吩咐,叫自己身边侍立宫人去传话,“请官家和娘娘到这边来说话,吾是懒待动弹。”
“正如官家所言,”皇后望着圣上去瞧云滢,心下哂,哪里不清楚他意思,无非是接人回去,“妾是想为着过几日生辰事情同娘娘讨个主意,不想就和官家撞在起。”
太后抚着头,眼睛看向皇后:“娘娘好日子,千秋节理当大办,前些时日吾和官家也是说过这些,引凤台应该十天前就得吩咐该如何操办。”
再过两三日就是皇后千秋,要是操办起来又有堆事情,她现在才来讨主意,就不觉得有点晚吗?
“官家也吩咐人来同妾说过,都是太后恩典,”皇后淡淡笑,“可是妾向俭朴惯,今年外面又有旱灾,想又想,觉得实在不该耗费民力来满足日之欢,想向您奏请,在
云滢听到这话却有些不赞同,她起身走到太后近前,“老娘娘在这待很久,水边湿气重,不适合久坐,搀您回去,您也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水边凉快,但是同样也比较容易着凉,湿气入侵,她还年轻,当然没什,但太后却受不住这些。
太后无奈地看她眼,见云滢面上平心静气,没有点懊恼,像是把她话听进去,想想她说也有道理,便改主意,将手递给她:“这里是小点,委屈他们,叫人把茶送到殿里去,叫他们候着算。”
圣上与皇后同来,这还是很少有事情,这不单单是云滢觉得奇怪,连太后也纳罕,她被云滢搀扶着进殿,见圣上与皇后分坐两榻,人端盏茶细品,殿内寂静片,夫妻两个谁也不同谁说话,反倒觉得正常。
“今日是什东风,圣上与咱们皇后竟然起过来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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