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知道她小心思,但也没有说些什,他笑声,亲亲她道:“有贵妃这句,朕再等上些
“你怀着孕,做那些事情不好,万幸是现在阿滢还不想吐,万叫你不舒服,以后口肉都不肯吃,那身子怎受得?”
圣上低头去瞧她,附耳低语:“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后,阿滢不许喂他,供着朕个就当补偿。”
平常是这样盘可口菜放在他面前,爱吃多少就吃多少,那盘美味佳肴也不推拒他,但是突然有那天,就只能摆着吃不成,闻着味道过上十来个月,反倒叫人受不。
圣上面上仍然带有往日云淡风轻,说起这些话来瞧着还像是个正人君子,但云滢却又羞又气,“七郎是多大人,还同孩子抢?”
后妃们般是不会自己亲自喂养孩子,云滢也只是想过偶尔喂点,让孩子和自己亲近些就算,但没想到皇帝还会有这无耻日,把她气得都要哭,但又不能拿人怎样。
色大约都很合理,但为叫个嫔妃舒心,似乎就不大得体。
云滢以袖遮唇,轻声笑会儿,将信将疑:“那官家怎白日不饮食,夜里睡得那样晚?”
提起这个,圣上淡淡瞥眼她:“朕平日瞧你用膳像是鸡啄米般艰难,若能咽得下去恐怕才叫奇怪。”
她进不好,他就算是不说什,但看着胃口也减些。
“至于夜里晚睡,”皇帝闲适地调侃云滢:“自然是为着阿滢重门叠户,叫朕寸步难行。”
“朕这个年纪,难道不比咱们孩子更知道分寸些吗?”圣上瞧见她满面羞意,红颊压倒春日桃花,笑笑继续羞她道:“阿滢想想,孩子知道些什,你要喂他,将来他便不会去寻乳母,那夜里起身喂养,你该多辛苦?”
“小孩子要吃饱才罢休,朕却不会舍得。”圣上循循善诱,似乎很是善解人意:“阿滢将来觉得疼便同朕说,朕稍微替你纾解些就是。”
偶尔喂养些会有助于母亲恢复,但是全然靠自己喂养,就很耗费精力体力,难以养得回来。
然而圣上总归是怜爱她,尝两口知道滋味,叫她不那疼就算,云滢想想倒也在理,将信将疑地应承:“要不是瞧着七郎忍得辛苦,才不肯答应。”
这言外之意,也就是他如果不能忍,以后孩子口粮大约也没有他那份。
两人现在还是在外面,哪怕旁边没有人能靠近,云滢还是红脸,啐他口,“还是白日,官家说什呢,听不明白。”
她那点力气对于皇帝而言算得什,圣上牢牢地将人固定在自己身边,笑吟吟道:“有什阿滢听不懂话是白日里不能说?”
他们两个夜里最逾矩时候圣上也不过是解她衣裳略尝尝滋味,而后等着自己偃旗息鼓。
“七郎之前忍得好着呢,现下是怎,还这般忍不得?”云滢笑他回,但想想太后同自己说过话,面上笑意渐渐淡:“那夜里同陛下说要不要试试旁法子,您还矜持着不肯做什?”
圣上般是不会委屈自己,素日又是端庄持重,云滢便也没觉得哪里委屈他,毕竟就算是她刚成为后宫娘子时候,也不见圣上会日日过来,想来这件事对他而言也不算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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