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天生带威压气势,芸儿几乎是被吓破胆子,雷霆雨露,具为君恩,她战战兢兢地答道:“奴婢……不知。”
茶盏碎地尖利声在内殿响起,但是跪在地上女子却连喊都不敢喊——内侍是说过,今上最厌恶
而圣上不妥帖那处已经偃旗息鼓。
这简直是比打她巴掌还要难堪——皇帝原本是有临幸云雨心思,见到她脸反而没意思,连卷兵书都比她好看有趣得多。
“是皇后叫你过来?”
圣上刚见到她停留在帘幕之外时候只是觉得这女子未免有些太不守规矩,想要叫人将她架出去,但等她当真露面,那举动、那神情,看便知道皇后存是什心思。
芸儿跪在地上,刚颤声应句是,还没等说别什,就被人掷张竹枝纹样桌布在膝边,皇帝没说出什“有伤风化”字眼,她却知道意思,战战兢兢地用那块桌布披住不该露给人看地方,继续答道:“娘娘说贵妃如今有孕,不能承恩,便叫奴婢来伺候您。”
家教养良好温润公子,但只是那抬眼,目中探究与凌厉就叫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果然是君王气概不同凡响,之前那个内侍就是她见过生得最好看柔美人,但依旧不能同圣上相提并论。
按照她预想,这个时候皇帝应该是会开口或者过来,宫中向来会用些助益男女愉情药物来为君王助兴,圣上既然闻到那香,应该已经有那几分意思,瞧见自己不该这般冷淡。
芸儿犹豫片刻,虽然原本是想着叫天子情不自禁,她才好柔媚承恩,但是现在她更该担心是圣上开口便要唤人,问她是皇后宫中哪处当值宫人。
机会只在转瞬之间,她也不敢再装矜持,玉足踏上外间地毯,步步前进,靠近圣上。
皇后也拿不定圣上到底会不会喜欢她,因此提前就告诉她这些。
贵妃身子好时候不许人近皇帝身,但是如今她有孕,圣上连着个月没召幸嫔妃,就算是再怎能忍,也该松快回。
“简直是胡闹!”
圣上冷冷地看着这张与云滢相似面容,若说是皇后临时起意,他是怎也不会信,“你知不知道在宫中揣测圣意与私用迷|情|香是何等罪过?”
云滢美貌固然不是无可复刻,但是她从来只做独无二她自己,她有她自己骄傲,不做旁人代替,也不会叫旁人来模仿她。
她衣衫半解,本该是松散慵懒,但是却又因为水渍,衣裳紧紧贴在她身上。
“奴婢给官家请安,”芸儿跪拜下去时候恰到好处地展现自己丰盈酥软,声音清甜,那处山峦原本是夫君最喜爱地方,但是现下却要呈给天底下最尊贵男子御览:“夏夜炎热,不如叫奴奴来服侍官家入浴可好?”
她没听见上首君王发话,颤颤巍巍地继续解开衣裳,“奴能得皇后开恩服侍官家已是喜出望外,只是天恩雨露难承,还请官家怜惜些。”
这也是没有办法事情,她确实已经是妇人身,皇后才想出浴池侍寝这个瞒天过海法子。
嬷嬷告诉她,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娇滴滴女郎夸耀郎君雄风,她含羞带怯,正跪在地上要抬头望望天子神情,视线却被册书遮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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