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是答应过阿滢,晚上定会回来陪你?”圣上瞧她吃醋吃得有点过劲,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轻轻握住她肩头哄道:“怎就生气?”
这话本来是向她解释,但是云滢却听出来点不样意思:他宠幸个宫人又有什,最后不还是回到她身边吗?
“这个时候不生气,什时候生气?”云滢知道自己不该阻止皇帝,但还是有些忍不住,她哽咽道:“七郎都在外面寻到新娘子,今天怎不叫人册封,午后她来明光堂谢恩时候也叫瞧瞧,不必您费口舌同说。”
圣上知道怀孕之后人心思敏感,可能情绪变化得十分快,倒也没想到云滢眼泪会来得这样急,幸好眼下没有旁人,他稍微俯低身段哄哄也没人看到。
“她又不曾侍寝,怎能到朕与你寝殿外面谢恩?”圣上从她手中拿帕子要给她擦眼泪,她却攥着不肯给,无奈笑道:“就是生你昨夜气,逗逗你而已。”
话,凝清殿人已经都招认。”江宜则见圣上不叫贵妃回避,便不再犹豫,面不改色地说道:“这种香料确实是先帝朝留下来,不过年代久远,尚宫局有些香料方子记载,他们也是依命而行。”
这些人当然会按宫规处置,具体细节不是圣上会关心事情,但是云滢虽然猜到,还是有几分好奇。
“七郎不是只去圣人那里用顿膳吗,怎还拿人去审问?”云滢自忖京城里人还没有到,驿使来得再怎快,还不至于这样快就来,“怎,官家难不成还遭到刺王杀驾吗?”
云滢稍微调侃句,原也没指望皇帝会回答她,但是圣上却只是在案几下用力握握她手,示意江宜则下去,才同她道:“刺王杀驾倒不会,不过是见位绝代佳人,嗅到味香料罢。”
她瞧见圣上不像是怎生气样子,反而心情甚好,不由得神色变:“有多绝色?”
他什也没说,夜里回来得又早,云滢怎就能想到他已经将人幸。
“那您今天拿皇后殿里人问话,还说给听做什?”云滢轻哼声,拿翘头履去碾他,“不用问也知道,必然是殿内燃什好香,才叫陛下半推半拒是不是?”
借口都是现成,圣上把人幸,罪责却是皇后,在她这里也不会落什埋怨,可不是两全其美好事情吗?
皇帝嗤笑声,“原来阿滢都清楚朕叫人问事是什事情,你还要来问,便是打定主意要看别人笑话对吗
依照皇后从前选出来养女当然是不太叫人惊艳,毕竟皇后只是想名正言顺地有个自己抚养孩子,也不愿意前门拒狼,后门迎虎,给旁人做嫁衣裳,再捧出来个可以与她分庭抗礼宠妃就不好。
但是韩国夫人也说坊间赞扬那女子漂亮,就叫她有些忌惮。
“自然是天下少见,朕在内廷也很难见到这样佳人。”
圣上瞧她忽然有几分紧张,淡淡笑,落在云滢眼中颇有几分回味风月意思,她恼得转过去不再理人,被人握住肩也不转头。
“官家昨夜回来时候怎不告诉?”云滢心思正是敏感时候,她想到圣上昨夜热切,珠泪滚落到柔软面颊上:“您都有新人,晚上还回来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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