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养女这件小事当然还远远不到废后地步,甚至皇帝也没有下明旨禁她足,甚至这件事没叫外人知道。
但是皇帝能说出这种话,当然也是有过这种心思,或者说他不止次有过,无非是还没有找到可以废后把柄,不能叫自己给他心爱人让位罢。
“圣上言说,人各不同,这样事情还请娘娘切莫再为。”
江都知说完这句话,扫视眼外面跪着内侍宫人,稍微使个眼色,已经有内侍省人从里面把要带人架起来,他客客气气地行礼,而后才出凝清殿。
云滢知道这件事情时候正是晨睡方起,圣上在前面批折子,她坐在妆台前不太清醒地叫人梳着头发。
至极,所以即便是人喜欢,还不会流行开来。
那些人仿造贵妃妆容、身段、甚至些日常不会越矩衣裳首饰,圣上都没有说些什,甚至偶尔还会赞扬两句,可是她寻来个与她五六分像女子慰籍君王夜晚寂寞,圣上反而生气。
这种体贴大度,放眼朝中哪位大臣家主母能有,还不是因为圣上百年之后尚有皇位等待继承,大臣们也希望皇帝勤政同时多到嫔妃宫中施恩雨露,而不是专爱人。
他爱天底下绝美容色,她已经尽力替他寻来,天下美人胚子大同小异,云滢又不是独无二,难道还不许别人也生就这样吗?
圣上若是真点也不看脸,那为什眼也不愿意多看她,点机会也没给过她?
温饱思情,不知道是不是圣上昨夜回来之后用宵夜缘故,本来每夜圣上便像是不留心这件事样,稍微与她闹闹、说两句话就歇,但是昨天晚上却格外不饶人,几乎将人亲个遍,最后才忍住自己去外间要盏茶清心,她寸缕未着地裹着锦被,哪怕是人到外面,想想都觉得面上发烫。
她望见圣上那样热烈,稍微有些于心不忍,不知道怎,她就像是张琴,有几分被人抚得情动,心弦缭乱,只是都准备从,但皇帝却好像没读懂她暗示般,偏偏不再抚琴,转身到外面去让人奉茶。
身边人同云滢说几句外头发生事,云滢稍微蹙眉,她起身往外时候正见到江宜则回来,看他波澜不惊地福身行礼,完全不像是经历什样子,客客气气叫他起来,自己先步进去寻圣上。
皇帝夜里有几分难熬,今晨起得也早些,他叫云滢坐在自己身边,抬头看江宜则道:“事情都办完?”
“回官家
难道他不爱那女郎娇媚窈窕,反而真心实意喜欢个人吗?
“娘娘说是,”江宜则在圣上身边多年,不知见识过多少,见皇后气势凌人,倒也不会惧怕,反而淡淡道:“官家不喜欢旁人揣摩圣心,也不愿意有人试图取代贵妃位置。”
他想着后面话虽然确实是出自圣上授意,但他来传话就有些僭越,压低声音说道:“便如同汴梁中豪门勋贵岂止秦氏户,但圣上也没再从中择选位门庭出身同您差不多娘子取代中宫。”
皇帝要是选择皇后,只怕能选出不少家世合适少女,皇后也未必就是独无二。
这句瞬间叫皇后气势弱下来,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江宜则,但他面上并无多少可供参考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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