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这是怎?”云滢知道他面上虽然平静,心里早不知道在想什呢,轻声取笑他:“您平常睿智,可是现在怎粗心,她住在会宁殿侧殿,同咱们两个在福宁殿有什关系?”
云滢想起她第次侍寝时候圣上热切,刻意羞他道:“浴间那座山河万里图可还在那呢,七郎就不想和在那……重温鸳梦吗?”
“官家不是最疼吗?”云滢轻声浅笑,像是从山里偷溜到人间妖精样,狡黠地望向他:“那是不是吃什您都愿意依着?”
这时候她愿意转移心神,聊些吃食当然再好不过,云滢食量确实是更大些,圣上略微怔,“阿滢想吃些什,朕让人去吩咐就是。”
云滢凑到他耳边,带着羞怯说几个字,还没等再说些什,就已经被人伸臂抱起,穿过书房,层层帘幕,身形隐在那扇山河万里图后面。
得嫡,他便是太子,以后咱们注意些,不再有孩子。”
“七郎这说是哪里话?”云滢微感惊异,他是皇帝,当然子女越多越好,省得这个不成器,好歹还有别人,不至于将江山错付,“郎君同燕好,便能有孩子,您当真不要?”
云滢咯咯笑,起身去揽住天子颈项亲他:“好哥哥,你以后舍得不碰,心里可还时时刻刻惦记你这葡萄呢。”
圣上抬手去抚她发鬓,灯烛之下,愈发显得她肌肤润泽,眉眼精致,他听人说怀男孩时候女子皮肤会更差些,但是如果腹中是女胎,母亲皮肤就会更好些。
他想要个继承人想很久,但是最近却不怎提起惹她害怕。
江宜则听着里面动静有些不对,但是又不太敢管皇帝与贵妃亲热事情,圣上这些时日起床气又厉害些,让贵妃稍微宽解也无妨,因此只是悄悄将人都挥退,等里面水声歇,再叫人进去服侍。
浴间热气蒸红云滢芙蓉般面颊,她身上仅存件小衣还是圣上温存之后怕她着凉遮盖上。
她面若桃花,眼睛里满是潋滟春色,像是凝聚长安洛阳所有春日里美好,叫人看上眼,便再也挪不开。
“官家这是怎?”云滢等到气息稍稳时候才稍微好些,抬头去衔住他唇齿,“您方才不是已经足意吗?”
圣上急切之中那份温
“阿滢,朕怎舍得不碰你?”
圣上浅浅地亲她颈项便住手,克制着不把人放到软榻上去好好放纵番,不知道是不是这口美味看得到吃不到,将人弄得愈发垂涎,还是她有孕之后更加叫人心折,“好姑娘,这时候别来招,咱们会儿洗漱,朕再伺候娘娘几回,叫你高兴好不好?”
她尝到男女之间风月滋味后其实都不大在他面前掩盖这些索要,但是现在纯粹是圣上单方面哄着她享受,就算是三个月之后胎像稳固也不敢逾越雷池步,每每晨起略有异样也喝盏清茶就过去,倒叫云滢倒是有些舍不得他忍着。
“七郎,悄悄问过太医院使,”云滢含羞道:“他说……说五个月大时候可以多有几次,只要注意,反而对孩子有些好处,可再晚些就不成。”
皇帝内心似乎有那根弦,即将在断裂边缘,“那也不成,你大姐姐奉命住在侧殿,怎好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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