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来她家中出贵妃,东海郡王才由每月进房两三次变成隔两三日便要过来见她次,因此对云滢恩宠也十分上心,即便是将自己儿女托付给王妃料理,也愿意留在宫中。
毕竟云滢荣耀才是她在东海郡王面前得宠资本,看在贵妃面子上,郡王妃也对她很好,郡王虽然说不缺那个官做,但是谁不愿意结交未来皇后呢?
人总有路走不顺时候,万将来有什,皇后在圣上面前说上句半句,也能管用得多。
她明显察觉到云滢在她提起这件事时候面色略有些沉下去,可还是苦口婆心道:“娘娘,如今家里面都仰仗着您,圣恩难测,您如今怀着孕还好些,可等孩子生下来,您要是再想同官家说这些,恐怕就不大好。”
“那也不必这急。”
忘,官家许您亲人时时陪伴,您得圣上特许夜夜留寝福宁殿,想来侧妃也是急着要见您,因此便过来。”
“那像是什话,圣上疼,也只是许进出,她个臣下之妻,怎能到圣上寝宫来,不怕坏名节吗?”
云滢知道圣上知道是她姊妹到福宁殿其实不会说些什,虽说臣妻不能进入福宁殿,但只要能叫她高兴,圣上自然不会在乎这事,但是莫名,她不希望旁人给皇帝增添烦忧,万叫外人知道,又是桩麻烦事。
有她这个人来叫他劳心劳力,时刻牵挂就够,再多却是不行,这样事情越来越多,只会消耗他们之间夫妻情分。
“让她进来,就这回,以后不许。”
云滢知道云瑜是怕自己生产之后容色消退,恩宠大不如前,心里略有些不痛快,但看在是亲姐姐份上,还是忍。
“这不是旁人都在抢这个盐铁位置,娘娘若是不提早和圣上说说,恐怕这位置就叫旁人占。”
“娘娘不能总赌着小时候气,您提携家里人,将来在外面也能是个助力,”云瑜笑着劝解她道:“贵妃同陛下说上句,旁人就算是再怎想,也是得不到这个位置。”
她无父无母,就是平日里郡王府有什好东西要恩泽妾室通房父母,也轮不到她,而有些体己事办,没有亲近娘家人,总归是做不起来。
“之前郑废后与秦庶人家里人,也是
云滢虽然同意人进来,但是神色却不见好,以至于云瑜进来时候,窥见云滢镜中神色,笑起来有些尴尬。
“今日是谁惹着娘娘不高兴?”云瑜行过常礼,含笑坐在罗汉榻上等她,“难道夜里睡得不好,是不是腿上又疼起来?”
“官家陪着,当然没什捱不过去,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云滢从清亮菱花镜中看见云瑜所坐位置,“大姐姐今天这早过来寻有什事?”
在宫外多待几年,又生育双儿女,云瑜面上婴儿肥彻底没,显出几分经历过浮沉沧桑,她轻笑道:“便是前些日子同娘娘说起来,婶娘递进宫话,不知道娘娘愿不愿意应答?”
她在东海郡王府里其实最初虽然受宠,但是没什话语权,只能小心服侍夫主,留住那点宠爱,后来生养孩子,旁人倒都不敢轻视她,只是生孩子是件十分损耗母体事情,夫君分宠爱渐渐淡下去,照旧是得伏低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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