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滢不禁莞尔,“哪有事,他多叫叫郎君,欢喜还不够呢,怎会吃孩子醋?”
孩子先叫会谁名字就多找谁些,云滢想想圣上听见孩子这样开口叫他时候有多欢喜,以后就会多有许多麻烦,偷笑还来不及。
只是这些坏心思,她七郎是不会知道。
时光匆匆而过,逃得飞快,云滢觉得在福宁殿日子难熬,但是最终也熬过去,到出月子时候。
礼部拟定是四月十二行册封礼,她由人打扮着梳好发髻,戴九龙四凤珠翠冠,身上着深青色祎衣,绣五彩翟纹,而衣内又配有青色薄纱做中单,连蔽膝与罗袜也是深青色,腰束玉带,挂白玉双佩环,袖口与领口饰以正红朱色,由宫人抬辇,从正门入,身后随卤簿。
眼睛时,不自觉会从心底流露出种宁静深远情感。
云滢看着圣上这些时日劳心劳力,虽有心疼,但也乐见其成,圣上对这个孩子越重视,对三七将来才会更好,她起初疼得死去活来,调养半个月才见好些,吃穿都不必自己动手,只是吃得太清淡,她也受不。
二月时候人不大爱出汗,但是云滢头发太厚密,总不能真叫她捂着两个月不梳洗打理,圣上看她个人在床榻上憋闷得难受,自然是舍不得,不必等到封后,在月子里就悄悄松口,让人给她洗头发,又让她吃点不算太过分食物。
“人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当真是极有道理,”云滢有时候吃着那些没滋没味饭,人都瘦好些,“七郎与还有乳母与内侍宫人可以使唤,就已经忙乱到这种地步,可见平民百姓有孩子之后是多不易。”
只要她不情愿,当然可以不用给三七哺乳,皇帝对孩子到底要从谁哪里吃并不在意,毕竟三七获得是新生,而他母亲却经历场极大损耗,为奶量多些还得吃些不放盐食物,实在是委屈皇后。
云滢身着厚重冠服,在已经设好香案前由礼仪官授皇后金册金印,仰承皇太后慈谕册封,最后由尚宫引入帝后大婚坤宁殿,在座位之北安坐,与皇帝行合卺礼。
圣上也改往日燕居服,要穿戴衮冕大朝服,早上到前殿命典仪官宣读旨意,这是君王生中难得能穿上
云滢也不是自己全然不喂,喂养孩子不仅仅是增进感情,对母体恢复也有定好处,只不过这个恢复过程有些难受,小孩子又没有轻重,她常常是喂上几口就喂不下去。
这叫她多少有些难受,但是圣上知道后却不以为意,医女说要是叫皇后可以哺育太子,总得有懂医术人在她身前推推,这个疼痛也只次于生产,还隔三差五就得来上遭,甚至皇后还要因为亲身养育而胸疼难忍。
皇室为皇长子养这多人,不是为叫皇后辛苦,她们清闲。
所以云滢大部分胀疼时间都是颐指气使地来叫圣上来,原本也是他占便宜,没什好求人,圣上要比个小孩子更知分寸些,只是手不太安分老实,虽然不舍得把所有口粮都吃,但却叫她总会不好意思,想去踹掉这个身前人。
圣上进来时候正好听见云滢在教这小孩子叫爹爹,不免笑,“阿滢怎不教他唤你,若是先唤朕,将来岂不是叫娘娘吃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