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辈子只有次,越慢才显得越庄重,郎君说对不
圣上瞧她这样倒也不会觉得忤逆犯上,反而轻笑声,随她去。
“朕从前也会举行祭祀告庙,倒不会受不。”圣上笑吟吟地同她说话,却是从上到下地把人打量遍:“何况人逢喜事,朕便是日夜不睡,叫你压着也是心甘情愿。”
她被那炽|热眼神看得心头颤,圣上终究不是什圣人,叫他忍这样久,旦放兽出笼,她就是同样也惦记着他,也会担心受不。
皇帝是亲眼见过她生产惨状,因此到产后,足足叫她坐两个月月子也没有碰她,这日算是两人新婚,他又有好些日子不必上朝,还不知道要怎闹才够。
圣上怕她嫌这礼服热,想要去解她衣扣,却被云滢挡住,娇嗔道:“陛下好不正经,外面可还亮着,您就来解扣子?”
大礼服,等到他也受尚宫尚服引导笔直地坐在南侧。
他与云滢同沃手,用五谷膳,再经尚食斟酒入瓠,用红线系住两端,分瓢而饮,结发同心,之后等到帝后礼毕,这些女官齐声恭祝帝后千秋同心,方才依例退出。
本来云滢是继后,结发之礼是不会有,然而圣上特地叮嘱礼部按照元后规格行事,因此多不少流程,叫人累得不成。
云滢早便被沉重凤冠压得腰酸背疼,她头上冠子实在是太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当然这也有她坐月子时太懒散,每日披着长发,用几根玉簪固定就能过上个白日有关系。
“阿滢是不是累?”
云滢很喜欢这身衣裳,除今日,她这辈子很少能上身,因此坐在妆台前不肯离开,顾影自怜,欣赏镜中顾盼生辉绝色美人。
她像是已经熟到恰到好处果实,娇艳欲滴,稍微咬口就有鲜甜汁水流出,云滢不假旁人之手,点点抿去自己朱红色口脂,而后擦拭面上素粉,刻意延长时间。
但是属于男子手掌已经覆在她玉颈上,流连不去,不疾不徐地传输着他温度,颇有几分催促意思。
“七郎,你知道吗,听说民间夫妻成婚时,丈夫都是要解开妻子领口第颗纽扣,而后等待妻子缓慢地将衣物褪尽,才许近身。”
云滢倒不急于时,她索性把人当成靠背,倚在圣上身前,皇帝又不是她,肯定不会坏心眼地往后撤退,反而会心甘情愿做她倚靠。
圣上与她同坐在处,自然瞧出她日疲惫,他笑着将云滢头上发冠解,轻手轻脚地放在妆台上。这些本来应该是宫人们来做,然而圣上不需要和她这拘礼,因此早早就让宫人们都退下去,两个人单独说话。
“七郎难道不累?”
云滢被人卸冠子,轻松不少,她抬手去取皇帝冠冕,让两个人发冠并立在起,轻声笑,随手从自己右耳上取足金耳珰,压在他帝王冠上。
这是大不敬之举,但是放在新皇后身上实在没什稀奇,圣上体力自然比云滢好些,他衣冠虽重,倒也不是不能忍受,只是有些好奇她为什要这做。
云滢看见圣上目光中探究之意,得意道:“七郎,这是们家习俗,新娘子东西压在新郎上面,就代表着郎君辈子都得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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