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太|祖皇帝以来,许多*员都因为水利而获罪,个小孩子,将这些事情办得好,羞那些大人脸,而如果是办不好,皇帝能拿人怎办,是要依律革职,还是要判斩监候?
“十三岁怎早,朕十三岁时候已经开始履行监国之责,也不见人说晚,”圣上责备地看眼云滢,大约是说她慈母多败儿,“娘娘别这样瞧朕,等三七到十三岁时候,也该出来办事。”
河间郡王听见圣上这样说,微不可查地点点头,但是他心里也像明镜样,圣上说意思是要他同皇后孩子履行储君监国之责,而不是像他这样,履行臣子辅佐之责。
云滢没想到皇帝还对孩子有这样心思,偏偏三七太小,皇帝说什,他也只是笑,仿佛赞同皇帝说话,叫他母亲不好反驳。
只是云滢却知道,圣上对这个孩子给予多大期望,将来这孩子大点时候会有多累。
茶倒是也合朕口味,叫人端上来,”
圣上对于云滢揶揄已经习惯不少,虽说圣上在外人面前会要颜面,又或者河间郡王在皇帝眼中本来就是外人,不过圣上现在好像也不觉得有什。
“恐怕朕娘娘也拿不出来罢?”
云滢吩咐人给圣上换盏新煮茶,坐下来同河间郡王说道:“介仁今天来倒是很早,阿娘不知道你喜欢喝些什,你是喜欢喝茶,还是喜欢喝熟水或者是米浆?”
河间郡王听见云滢这样刻意地称呼自己,显示出两人母子身份,心下也会觉得好笑,就是她不这样说,他也得这称呼,假设他比她还大,也得叫声娘。
“既然您不分彼此,那还有什好说?”云滢换上得体笑容,叫人拿出些备给河间郡王礼物,“阿娘也不知道有什可送你,就是对玉如意,并套宫衣官靴,外加上些打赏人金银瓜子,你路上用得着。”
治水是又脏又累,钱确实是必备,河间郡王却不好同云滢明说,他谢过皇后,叫人拿个盒子过来,“儿臣也有样东西要相赠母亲,这是儿臣在梧桐苑所养母猫所生对奶猫,想娘娘会喜欢,所以就拿过来,博娘娘笑。”
宫中猫舍有许多名贵品种,
“回阿娘话,儿臣喝什都好,全凭母亲意思。”河间郡王眼睛里似乎有点关切,但是又不明显:“早听闻阿娘生三七时候经历许多凶险,只是儿子是外男,不好轻易进来,只在外面为您诵经祈福。”
他似乎脸上多点肉,看来即便是周王府不够舒心,也是要比宫中强些,云滢略生出些感慨,她不管河间郡王此举是真心还是出于对新嫡母讨好,笑着让人给他上和皇帝样茶,道句有心。
“儿臣今日过来,实则是向双亲辞行,”他平静地谢过恩,对云滢行叩拜礼,“爹爹已经封儿臣钦差副使,明日便离京沿黄河而行,行纠察安抚之责,整治水利。”
“怎好端端要授人官职?”云滢惊异地看眼坐在身旁圣上,发现皇帝也看向她,轻轻点点头,“可介仁不过才十三岁,郎君未免太心急些。”
黄河水利,何等重要,哪里能交给个十三岁孩子,这不是叫人笑话,也怀疑圣上有借刀杀人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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