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腰带给人,但那个姑娘在被赐到鲁国公府当夜却还是清白身子,皇后神情不由得凝重起来。
“这小娘子生得美,身娇肉贵,又是身在内廷,必然会存些攀高枝想头,想来赐给臣下做妾本来就不太乐意,进门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装,哭两声也就算,哪有新人哭宿,亏那个时候二郎还是疼她……”
那位夫人颇自责道:“之前老娘娘染上风寒,官家去大相国寺祈福,偏生那几日婆母也有些不好,就吩咐车马行备车,送几个偏房过去祈福,或许就是那个时候出事。”
皇帝出宫虽然是白龙鱼服,但这件事情并不避讳人,勋贵人家都知道,毕竟是给太后祈福孝顺事,皇帝宣扬番似乎也没什不妥。
“放肆!”皇后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阿娘身体抱恙,二嫂嫂个做儿媳不知道亲自祈福,居然要叫妾室们去?”
,当真不怕圣上怪罪他吗?
河间郡王倒是不大在意,他在宫中虽然身份不高,但是皇帝养子奉行君令在外仍旧尊崇,他想说什做什比在宫中自由多。
只要不涉及结交*员,和个家族远在天涯海角画师学习绘画,消遣时光又有什不妥?
他在这附近馆驿下榻,每日晨起过来看着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画师和工匠在墙壁与画纸上龙飞凤舞,偶尔也会有兴趣,取这些异族人所携带石膏板尝试画上几笔。
或许是洛阳生活太安逸些,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这些日子总见到帝后画像,竟然做起些稀奇古怪梦。
“那几日妾亲侍汤药,实在是抽不开身,”那夫人自责几句,忽然又起身跪地:“是妾太过嫉妒,所以才叫人钻漏洞,还请娘娘恕罪。”
将军在京中待不多少时日,她想将侍妾弄到佛寺去给鲁国公夫人祈福,丈夫身边当然也就清净。
皇后沉吟片
梦里他还是在宫中生活,只不过与现在不同,梦中皇后还是秦氏,他不记得宫中有云滢这个人,只是偶尔皇后会召鲁国公府上命妇说话,他年纪不算太大,面上又是副老实诚恳模样,这些女子谈话,他也能听上句半句。
“圣人赐恩,把宫中美人给二郎原是好事,夫君也很喜欢她,旁侍妾都没带,唯独带她去,”那个女人面露难色,似乎难诉家丑:“可谁知道这女子到边关也不安分守己,私底下竟然藏着官家玉带,还被人发现,弄得外面人议论,也叫您丢脸。”
皇帝赏赐给个舞姬东西,都是有记录在册,标记过福宁殿字样金银步摇,衣裳首饰都不要紧,但是皇帝衣物规制是没有人敢越过去,个从宫中出来美人,手上却有皇帝东西,皇后无论作为圣上妻子还是作为兄长妹妹,都无法接受。
“官家私底下还有本进御簿,是瞧不得,”秦皇后蹙着眉沉吟道:“是思虑不周,而那姑娘也不曾和明说,既然是官家不知道什时候幸过,怎能送出宫去,难怪圣上后来有好些时日都不同说话。”
那个夫人面上神情微微凝滞,明明是她来告状,反而像是什也不知道般,她缓缓,却叹口气,“这倒不是,将军与那女子合房当晚,也还是有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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