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间郡王不知道他们口中女子是谁,只是因为清楚自己身在梦中,所以反而更觉得荒诞无稽,圣上早就已经将秦氏废为庶人,送到静心寺去,听说前两年因为诵经时候染上风寒,来不及用药,寺里尼姑知道她与云皇后不睦,皇帝也不喜欢她,没人会在跟前伺候,病半个多月就去。
寺里尼姑大概是怕消息叫皇帝知道,会有几分怜悯之意,重新接秦氏回宫,反而要责罚她们对废后不好,始终没有上报。
与郑氏当年似乎有几分相像,只不过新皇后实在是没有必要向她下毒,反而是皇帝不想叫她活这种说法反而更令他信服些。
至于秦氏,虽说圣上追究不算太多,可是本族人到底要受些牵连,这些年没听说有哪个出色出来能扛门户,后族兴衰便是如此,虽说与家世根基有关,可也同圣上恩宠相连,郑氏和秦氏不得君王爱幸,反而做出许多错事来,渐渐衰落下去,反而是云氏族中,因为家中女儿做皇后,平白得泼天富贵。
不过圣上房中事是不能为外人所道,他与这位养父平生交集甚少,要是说皇帝在外面有什中意美人,那也是他不能知道事情。
刻:“这件事情还有旁人知晓吗?”
皇帝为母亲祈福时候却出去睡个臣子妾,这传出去哪里还是宣扬皇帝待母亲恭谨,恐怕御史台直斥皇帝荒*折子都要堆满圣上御案,别说圣上颜面扫地,就是鲁国公府似乎也没什颜面。
“这个没有,”那位夫人急忙说道:“事关官家,二郎纵然是个莽撞人,也不敢稍微松弛懈怠,他是直接把人送回来,但是妾顾虑着是上用过人,时也没法子处理,急得像是热锅上蚂蚁,这才来向您讨个主意。”
皇后素来平静面容如今也略有怒意,圣上后来是再没有出过宫,或许是已经把那个女子忘,虽说这口气不能轻易咽下,但是她却不能随便处置皇帝幸过女子。
圣上到底是皇宫中长出来人,待人温和,举动颇有君仪,虽说美人爱英雄,可秦仲楚这样糙汉同皇帝比起来,还是不够看。
但是接下来,眼前人忽然都模糊起来,他又回到梧桐苑,只是这个时候自己病倒在床上,没有办法起身去做什事情,只有缕魂魄飘飘荡荡,附在只宫外野猫身上。
叫他有些哭笑不得是,这个母猫还是怀着小猫崽。
梦中冷得有些真实,他也
原本皇帝就是见过云滢,只要圣上稍微流露点那种意思,红杏出墙便在所难免。
“不知廉耻东西,败坏秦氏门庭,”皇后皱眉轻斥道:“把她丢到柴房里去,不许打骂,也不能给水米,事情做得悄悄,别传到宫里就好。”
河间郡王明显看到那夫人面上已经出现喜色,但还是有些为难:“可是二郎在边关时候已经……”
“行,还不知道二哥发起脾气来什样子吗?有点也不要紧。”皇后不愿意再说这样晦气事情:“等过几日人抬出去,再赐两个新过去,这还不合嫂嫂意吗?”
那女子神色似乎有些黯淡下去,但这个时候她也没有说话道理,娘娘既然这样说,那就按照皇后说做,应声是,就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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