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少年乃至于幼儿时事情云滢全然不知,因此也格外感兴趣些,圣上几乎知道她所有,但她却不样。
“阿滢胡说些什呢,”圣上轻笑声,倒没觉得自己这做脸上有什挂不住,只是云滢个儿媳妇议论起从未谋面先帝,圣上还是轻轻打她额头下:“先帝与太后当年虽然也对朕寄予厚望,但并没刻意教导过。”
他稍微低头就能瞧见妻子不解目光,遂淡然笑,语气里似乎还有些自傲,“太后原先说起过,朕当年是自己抓木弓与毛笔,先帝当年都惊讶。”
云滢“啊”声,她打量圣上几眼,略微有点伤心:“那七郎是觉得把三七带歪,随贪吃吗?”
官家在这上面得个满堂彩,自然也不想叫儿子丢脸,国朝里面帝后几乎很少有孩子,既然有意及早册立东宫,那皇太子总也得拿出两件有“天子之相”事迹。
,但是等她生孩子,却是十分有趣。
她从没见识过这样圣上,圣上前个月就开始叫人预备抓周礼东西,悄悄摆在福宁殿里,把三七抱到桌案上,亲眼看着孩子怎去抓东西。
小孩子怎会知道这些,云滢也在边看着圣上怎教导孩子,看三七稍微往那些书册上面移些,圣上声音便温柔些,等到他试图去拿碗筷和胭脂,又会在不远处前面拿着天子印章在逗引三七跟着往前面爬。
只是抓好几次,孩子抓东西总是不样,圣上面色略有些不好,后来还是内侍省那些人出个馊主意。
三七刚出生时候,除有乳母喂养,还爱蹭云滢平常爱吃牛乳,云滢月子里常常喝牛乳配成东西,有时候这个小小婴儿瞧见闻见也想要,云滢看他那副可怜巴巴样子,每次自己吃时候都会顺带给孩子点。
要不是三七同她样爱吃牛乳,恐怕就算是官家这样点虚荣也满足不。
“那倒也没有,”圣上把云滢转过去肩又掰正回来,他面上略有些赧然,但瞧她神情里带点不高兴,还是有些难为情道:“太后还同朕说,乳母把朕抱回去时候发现朕还在裹肚里藏另几样东西。”
孩子抓周那日总得穿得体面整齐,不过个小孩子,身上衣服肯
但是内侍省人却在圣上忧心长子将来满月事情时候建议皇后这些时日不要喂皇子牛乳,而是提前将圣上印章与皇后匕首都浸透牛乳,这样再试,便没有不成功。
三七抓周那日,手抓天子印章,另手握住他父亲当年元夕夜赠给皇后宝石匕首,获得满堂彩,云滢瞧着圣上当时那高兴模样演得仿佛是第次看儿子那抓周,也忍俊不禁,端着酒手都微微颤抖。
郎君把那块带着牛乳味印章赐给皇长子,为皇长子取名“懿仁”,封为太子,令七岁之后出东宫独居,云滢也不敢想象三七长大之后,圣上会不会将这段有趣弄虚作假讲给孩子听。
云滢从来不大相信三岁看小,七岁看老,抓周是小孩子喜欢玩东西,哪里能定得辈子。
不过圣上要这份体面,她也不会拒绝,只是她偶尔也有些好奇:“难道七郎当年也是被先帝这样教导,所以现在子承父业,这样带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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