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支着头侧卧在身侧,圣上算来也总有半月不同她亲热,见到那镂金水红上抹起伏雪痕,眼神晃而过,含笑将云滢拥住,手覆上她小腹,似乎是有几分关切:“阿滢这几日还疼不疼?”
“七郎问这个做什,生三七之后便不觉得疼,昨日就彻底没。”
云滢也略微觉得不可思议,但生三七之后确实不大容易疼,还没等她同圣上感慨些什,便感觉到身前微微凉,圣上那原本覆在她小腹上替她暖热手稍稍用力往下,将她上面小衣都带得往下不少,露出方无边春色。
“那怎不昨日夜里同朕说说?”圣上心放下来半,瞧着云滢去遮她身上,还有些害羞意思,动作稍稍顿,“太医说阿滢还是不适合行房吗?”
云滢太久没同郎君亲热,她怎会不想圣上,只是圣上直格外注意她怀不怀孕事情,从前太医们给圣上进叫他更厉害金丹来避孕,弄得她都有些害怕,“官家是又吃什药,您要是又吃太医院开避孕丹药,可不许来碰。”
定还是很短小宽松,说是藏东西也藏不多少,等到乳母抱到后面去,摸就能摸出来不对。
云滢想象不到皇帝小时候穿着裹肚、白胖白胖样子,更想象不到圣上小时候还会偷偷往衣服里面藏东西:“官家偷偷往身上藏什啦,旁人没瞧见吗?”
“也不是什大物件,不过是太后当年梳妆常用螺子黛,”圣上回忆起小时候丢人事,轻笑出声:“朕好像还藏珍珠和花瓣,把衣裳都弄脏,先帝和太后知道又是气又是笑,不过后来把那年进上来珍珠都送给朕。”
螺子黛把他身上都蹭脏,先太后好像还用螺子黛给他画眉取笑,幼儿原本淡几乎没什眉毛地方忽然又黑又亮,实在是滑稽得很。
三七对比着他,其实也没有多少丢人可言。
她老大不高兴:“太医院里太医都说那东西会影响陛下元精,宁愿给郎君再生个,你也别吃那个东西。”
圣上把那批药都毁,就算是现在反悔,再要吃也没东西给他,他附耳同云滢说几句,把她羞得双颊生霞才罢休。
“郎君怎这样,三七知道他父皇原来是这样吗?”云滢想想他说已经用牛乳泡日夜,虽然没见过这物事,哪里不知道他是早有预谋,“
云滢闻言倒是半坐起来,侧身支额看着他,“倒是看不出来,七郎从前与嫔妃也无多少亲热,居然小时候还会捉这些女郎喜欢奢华之物,想来这抓周也不算是很准。”
他似乎总是这样本正经,端肃威严,是高高在上君主,但她却又知道太多他不正经面,有时候无耻,有时候又觉得自己郎君可爱得很。
走近他之后,云滢不会觉得原本那种认知逐渐破碎,反而会觉得更加新奇有趣,他不会是存在于史书工笔之中那个冷冰冰、被几笔带过君主,而是个有血有肉人,真实可感。
圣上摇摇头,“虽然朕继位之后,老娘娘再也不会提这些旧年之事,但朕觉得或许这也没什不对。”
如今躺在他枕畔姑娘,也在用螺子黛画眉,而她同样喜欢整盒珍珠与富丽繁复真花头饰,大概也是冥冥之中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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