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碍于皇后有孕,她本身对外朝事情没什兴趣,圣上又爱惜她,才叫谏官才勉强少说些。
可每次这些臣子来时候,云滢还是会主动躲进里间侧殿内室,不见外男,虽然人们都知道皇后怕是没少在这里缠着圣上,可不见面就能装作皇后从未到过御书房似。
虽说圣上听人吵惯,脸皮厚得很,但能叫七郎耳朵少些荼毒,云滢便觉得自己也是为郎君尽过份心。
“江南国主说,‘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官家便不觉得有趣?”云滢拿卷《花间词》在看,她倚着自己手臂看向圣上,玩笑道:“姐夫,你不喜欢给你生个女儿吗?”
圣上与云滢本就是正经夫妻,她这样总是叫他,让人不禁面上热,她现在像是白瓷做娃娃,禁不住人碰,但是偏偏又来撩拨。
没必要穿,云滢俯视着低身圣上,足在他掌心踩踩,眼睛亮晶晶满是笑意:“七郎快起来吧,哪有爹爹跪女儿?”
圣上知道她可能现在下肢已经开始难受酸胀,下步便是终日懒怠,寸步难行,心里怜爱非常,但是这种罪他也没办法代替,便扬声吩咐人进来。
江宜则今日刚交班,进来听吩咐是他新□□出来徒弟,他见皇后悠闲且有些不端正地坐在榻上,裙底生香罗袜若隐若现,而圣上却像是从地上跪着刚起身模样,差点腿软跪下去。
瞧见圣上这样,他简直是折十辈子阳寿。
皇帝倒是没留心到个内侍在窥视什,只是蹙着眉看向那地毯相隔之间地段,“以后福宁殿内殿全用厚地毯遮蔽,书房也是样。”
他不想去想象云滢怀着身孕还要手上拿着鞋子,连大气都不敢出,悄悄步入深宫与君主幽会,冷着脸道:“这样内殿朕尚且不许,你还敢到外面去受凉?”
云滢笑着说圣上句不解风情,她依偎在圣上怀中:“杨怀业说这胎多半会是位公主,可怎瞧着这几日郎君便不高兴?”
她心思敏感,又是事关夫君与他们二人孩子,在这些事情上是再留心不过,云滢微嗔道:“倒是吃得下睡得着,可官家这些时日却添许多忧思。”
皇帝自以为克制得很好,没想到还是叫云滢瞧出来,本
圣上极少奢侈,更不会在书房里摆设这些东西,书房也是内廷与外朝交叉,叫外面臣子们看见也会觉得不像话。
皇后喜欢东西虽然华贵,但也有限几样,名贵珍珠和鲜花,织绣华美衣饰,对于地毯并没有什格外爱好,听圣上这话反而笑着劝道:“官家快别这样,这波斯来毯子多贵呀?”
圣上被她握住手却不回应,内侍在圣上与皇后之间,自然是更加听从圣命,见圣意如此,便知道该怎做。
内侍应声退下,到外面去吩咐人拿些更柔软地毯过来,圣上才继续责备她道:“你也知道这里是书房,万大臣忽然要进来,又或者有什急报,你就想往里面躲,几尺毯子算什,万不留神出差池,朕才真要被你惊出些事情来。”
外臣进来时候皇后虽说也能见,但是皇后严格意义上来说毕竟不能干预朝政,云滢与圣上同起同居,又毫不避讳日日出入御书房,这个样子已经是招致朝臣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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