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车尾广播。”他说,“每节车厢角落都藏着包工具,你们可以用它敲别人脑袋,也能用它拆座椅,座椅拆掉扔下去,可以少扔几个人,建议你们拆座
人人都看到希望,不吵架,热火朝天地忙着拆座椅,拆到半时,广播突然响。
这次并不是报站甜美女声,只传来阵沙沙啦啦杂音。
过小会儿,个男人声音出现。
“各车厢注意。”他说。
宁鸽猛地抬起头。
单肩包打开,里面东西不少,零零碎碎,各种各样,很像是修理工工具包,其中扳手、螺丝刀、钳子等等,各种工具应俱全。
里面东西是行凶好武器,但是却有更好用途。
有正在拆座椅人看见,叫起来:“个包?你找到什好东西?”
宁鸽没理他们,把单肩包拿过来,交给裴寒。
裴寒看看,就微笑下。
这就好说,裴寒跟着,bao力几脚,把整排座椅彻底踹下来,拎着扔到车门外。
秃顶男看看,嘀咕,“这椅子撑死能有个人份量?”
因为裴寒拆座椅时看着太,bao力,他没敢大声。
高中生认真反驳他,“怎也总比扔个人下去强。”
确实比扔个人好。别人看见好像真能行,都开始,bao力拆解座椅。
秃顶男尖锐地叫起来,“你这个人怎不讲理呢?你想弄谁?”
壮汉瞥他眼,“你非要抽签,是打不过们,想玩阴?你哔哔得最欢,老子要弄就先弄死你。”
“哐”地声,那边高中生又踹座椅脚,所有人都被他吓跳。
裴寒走过去。
“来。”他说。
是哥哥。
或者说,是那个陆镌声音。
声音模样,连口气都样。
在宁鸽记忆中,哥哥直是无比温柔而耐心,就算宁鸽弄出天大乱子,他也能眉头都不动下,温和地跟她指出她错误,然后下手罚掉她个星期上网时间,让她哭都哭不出来。
陆镌声音同样十分低沉温柔,温柔中含着显而易见嘲讽。
用这些工具,不止可以轻松地拆座椅,还可以把座椅下面钢架也起拆下来。
这套工具是副本给,螺丝刀和扳手全都是为这套座椅度身订造,规格十分合适。
裴寒挑几个看着还算靠谱人,把工具分,大家起动手,拆卸工作立刻快很多。
钢架比座椅重得多。
个又个钢架和踹烂座椅逐个扔下去。
哐哐声不绝于耳。
他们不再琢磨着扔人,都在忙着干活,宁鸽才走过来,从头到尾,把整节车厢仔细检查遍。
车厢里很正常,没有什异样。
只有车厢角落,个把角座椅下面,黑漆漆地好像塞着什东西,趴在地板上就能看到。
宁鸽把手伸进去摸摸,拽出个黑色单肩包。
他蹲下来,仔细打量遍座椅结构。然后退后两步,找找角度,上前脚踹在座椅侧面。
宁鸽觉得,座椅似乎真稍微动下。
裴寒再蹲下看看,起身又踹脚。
欧文也过来,帮他起拆。
两个人你脚脚,就这样反复几次后,那排铆在钢架上座椅真豁开,斜过去,头离开钢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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