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与扳手起飞,牙齿并指甲全上,已经没有人再去理会触手事。
宁鸽回头看看。
身后刚刚离开那节车厢也早就乱成团,宁鸽看见,上关好不容易在手腕上画小红圈活下来人们,也正在自相残杀。
高中生被人逼到墙壁角,中年人胸前全是血,倒在门旁,那些人面目狰狞,恶斗在起。
宁鸽回过头,不再看那个方向。
金属触手还没来,车厢里就彻底乱起来。
趁着混乱,有人在背后偷袭。
宁鸽看见个脸上挂彩人突然出手,无声无息地把手里螺丝刀捅进另外个人后心。
只要把别人伤得更重点,自己就安全。
裴寒警惕地盯着斗殴人群,严阵以待,只要有人敢不开眼靠近,立刻就会被他踹飞。
已经开始动手,就再没有回头路。
男人抡起扳手,继续敲向旁边另外个四五十岁瘦小男人头。
必须要继续。
打伤个也是打,打伤几个也是打。
如果不人为制造下个受伤比他更重人,下次金属爪出现时,按照顺序,还是会来抓他。
次它看中是个大腿上有伤男人。
大爪子来抓那个男人时,异变陡生。
那男人原本手里就攥着个扳手,看到金属爪真冲着他过来,扳手猛挥出去。
并不是挥向金属爪,而是挥向旁边个漂黄头发年轻人。
黄头发毫无防备,被他又狠又准扳手敲在头上,鲜血顿时喷涌而出,黄头发立刻红。
两分钟时间到,金属触手就又次出现在这节车厢门口。
面对这混乱状况,连触手都呆呆。
不像前两次那样迅速做出判断,它在空中悬停半天,才终于在乱成团人群中选中个倒在地上挣扎人,把他扔出去。
车厢地板上还有几个被敲穿头,已经彻底不动人,触手并没有选。
看来它不选死人。
他死守着这个车厢角落,留出块安全区域。
其他地方塌糊涂。
已经挂彩人像捕食老鹰样到处追着人跑,还没受伤人们尖叫着在狭窄车厢里逃窜。
只要交手就有受伤危险,没人愿意。
这像个连锁反应,受伤人变多,也开始继续攻击其他人,务必让自己不排在伤势排行榜前排。
瘦小男人就在他旁边,刚才亲眼目睹他,bao起伤人,早有思想准备,往后躲下,只被扳手敲到鼻子,鼻血长流。
瘦小男人醒悟,捂住鼻子大声喊:“爪子只抓受伤人!看谁伤得重就抓谁,他想打伤别人好让爪子不抓他!”
语惊醒梦中人,车厢里很多人这才意识到爪子抓人规律。
刚才已经经历过几轮恶斗,不少人身上都挂着彩,只不过轻重有别,每个人都开始惊慌地打量别人,暗暗在心中估量自己和别人伤势。
拿扳手男人还在像疯狗样攻击周围人,他周围人尖叫着到处乱跑。
金属爪猛地停。
它凝固在空中。
仿佛在重新判断伤势样,它迟疑秒,改变方向,朝这个头上受到重创黄头发抓过来。
年轻人被扳手敲蒙,已经无力挣扎,在空中挣扎几下,就被金属爪扔到车外。
很明显,那个腿上带伤男人也看明白爪子选人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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