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几个人正打得热闹,螺丝刀突然从天而降,落在个人脚
只能像宁鸽说那样,扔扳手试试。
裴寒拿出单肩包里扳手,在手里掂掂。
又珍惜地放回去。
他上前两步,突然出手,夺掉前面个男人手里攥着螺丝刀。
那男人愣愣,完全不知道手里武器怎就突然没,到裴寒手里。
“开始时候拿不太准,触手是不是要靠‘看’,来判断大家位置和受伤情况,后来发现,它好像真需要用眼睛‘看’,”宁鸽说,“因为有个人好像刚好在它视线死角,没有被它攻击。”
宁鸽把座椅旁头部受伤男人指给裴寒看。
裴寒看看蜷缩着男人,再看看车厢对面。
“摄像头。”裴寒说。
从摄像头角度看过去,男人蜷缩在地上,受伤最重头部刚好被座椅挡住。
就在前面不远处,座椅旁边,角落里,蜷缩着个中年男人,他头部受重伤,血流如注,但是还活着,正在大口大口地倒着气。
他伤势远比触手现在去捉人重得多。
触手竟然没有选他。
宁鸽凝视会儿对面,忽然问:“裴寒,你扔东西能扔多远?”
裴寒答:“那要看扔是什。”
混战中,每个人都觉得让别人伤势越重越好,可是下手时哪能掌握得那好,有些人不用触手动手,就已经死。
车厢里混乱状况在飞速变化,宁鸽边仔细观察触手行为,边在心中和它起选择下个目标。
每次,她和触手判断都是样。
它真是在按照伤势从重到轻顺序选人。
又次,触手出现在车门口。
他回过神来,脸,bao怒,拳朝裴寒头挥过来。
连裴寒边都没碰到,人就飞走。
裴寒没理他,瞄着对面摄像头,螺丝刀在手里转下,猛地甩,就像扔飞镖样投出去。
这远距离,扔得仍然非常准,但是力道不太够。
螺丝刀飞到那个黑色半球上,弹下,掉在地上。
所以触手眼睛很可能并不长在触手上,车厢里装摄像头才是它眼睛。
废掉它眼睛,它就没法再挑人,估计这就是这站让所有人过关方法。
经过前面几站后,宁鸽现在想法大不相同,其实并没有让所有人过关执着,不过待在混乱车厢容易出岔子,最好还是彻底解决问题,百。
可是讽刺是,现在裴寒没法走过去。
中间隔着混战人群,他自己当然能穿越乱成团车厢,可是没有他在,宁鸽和欧文说不定会受伤,守在这个背后没人角落才是最安全。
“要是扳手之类东西呢?能扔到车厢对面吗?”宁鸽问。
裴寒看眼车厢对面,“这不太远,应该可以。”
宁鸽追问:“那你扔得很准吗?能打到东西吗?”
“要试试才知道。”裴寒说,“你要打什?”
“那个。”宁鸽指指车厢另头,靠近车厢顶地方,有个黑黑,圆圆东西。
它在空中悬停会儿,扭身,向车厢尽头直扑过去。
宁鸽轻轻地咦声。
这嘈杂环境里,裴寒还是听见,回头看她,“怎?”
宁鸽在奇怪。
这次触手选择和她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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