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形眼镜架在老獾鼻尖,让他显得既睿智又威严,他接着说:“理念向来是所有人共同生活在个国家、片野树林。们要让人民融为体,而不是让他们分裂成几派。作为拥有世界资源幸运儿,们有责任帮助那些可怜贫民,设立本地野林医院是贡献己之力,也很荣幸成为医院董事长。”獾说到这儿停下来,等着鼓掌喝彩,可是没人有反应。
“好吧,真是受不,”鼹鼠心想,“他是个古板保守党,他以为他在发表选举宣言吗?才不吃这套,难道他认为是他所谓可怜贫民?得让他知道,可不买账!”但老獾没等任何人插话,又继续说下去。
“追求个人自由,适当关心弱势群体,这些事情都不能逾越法律准绳。凡是触犯法律人都必须受罚,只要犯罪证据确凿,就该从严惩治。”蛤蟆听这话,脸色瞬间发白,拨弄着领结,好像喘不过气来。他还记得在法官面前被判刑入狱情形,想想就胆战心惊。
“行
炸消息告诉朋友们会很困难,刚开口时也非常焦虑。可旦说开,他就知道自己要说什,也自觉讲得很好。其实他已经在卧室镜子前练习好几遍,直到能流利自如,他甚至还设计何时语气柔和、何时停顿下以制造戏剧效果。他讲话确实很有说服力。“但不用太有说服力,”河鼠心想,“可不希望每逢节假日他们就跑来看。”
侍者又端来些咖啡和花色小蛋糕,大家自己动手吃喝起来。蛤蟆和鼹鼠盘问起河鼠具体计划,这让老獾坐得不耐烦,故意看起怀表。“料定你们都想知道打算做什吧?”獾问。
“是,当然,”蛤蟆热情地回应,“你知道们都很好奇,只不过鼹鼠同河鼠计划太让人出乎意料,太让人兴奋。”
“所以你们觉得计划不让人惊喜,是不是?”獾咄咄逼人地问。
“不,当然不是,”河鼠说,“跟们说说你计划吧。”
“别像个孩子样。”鼹鼠边想着,边礼貌地向獾投去感兴趣目光。
“好吧,行。”獾缓和些,说道,“不过你们可都得注意听,像鼹鼠那样,因为有重要消息要宣布。”在场动物感觉像是刚被校长训过话,都收敛起来。
“众所周知,这些年来耗费大量时间致力于本地公共事务,能成为野树林众多朴实民众代表,也十分自豪。目前有许多重要议题需要解决,比如阻止地产开发商在野树林边缘造房,因为那些讨人厌平房会进步侵蚀们领地。再比如阻止那帮人建造横穿野树林公路,那公路可是给你那嘀嘀叭叭让人头疼汽车用,蛤蟆。”
蛤蟆正想抗议说那是老早之前事儿,如今他到哪儿都骑自行车,可老獾严肃面色和大嗓门让他把话咽下去,还摆出恰如其分歉意表情。不过蛤蟆知道老獾说确实也是这回事。獾是元老,野树林里不少小型动物都仰仗他来领导本地事务,在他保护下很安心,这也不奇怪。
老獾当选教区议员和野树林乡区议员,为保护家园和本地居民付出很多心血。换个年代,他就是'环保斗士’,但对獾来说,保护大家赖以生存栖息地是再自然不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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