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她要念书,秦既明要工作,家务般都请阿姨上门。不过前几日林月盈和朋友去英国玩、秦既明又在外地工作,阿姨惦念着老家小孙子,请月假。算起来,还要七天才能回来。
林月盈在秦爷爷身边养得身娇气,十指不沾阳春水,要她去菜市场,莫说分清韭菜苗和小麦
秦既明终于松开手,看不出喜怒,他说:“吃多少巧克力?”
林月盈脸被他捏发酸,此刻正悄悄背过身,用湿巾擦完脸后,才说:“……两三块吧。”
秦既明说:“别让从你嘴里掏真话。”
林月盈:“……好吧,可能五六块,盒子就在桌子上,不信你自己去数嘛。”
话已至此,带点儿委屈腔调。
再怎羞,林月盈也只能巴巴地站着,让他检查自己口腔,让他览无余地审视她平时藏得严严实实地方。
定期去检查牙齿时,医生夸赞林月盈牙齿整齐,长得好看。林月盈那时不觉这是恭维,如今被秦既明强行打开时,她冷不丁响起,又觉这确是自己项优点。
林月盈必须通过想这些乱七八糟东西来转移此时此刻注意力。
她不想让自己过度关注秦既明,但偏偏又无法移开视线。
想要闭上眼睛,又怕欲盖弥彰。
,秦既明看眼林月盈,淡淡瞥,没停留,视线越过她肩膀,往后,去看她背后玻璃茶几上团狼藉。
林月盈挪两步,企图遮蔽他视线:“你忽然出差这久,刚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打三次,你都没接。”
秦既明抽出消毒纸巾细细擦手指,说:“那时候在开会。”
顿顿,又侧身看她:“不是让量去接你吗?”
“量哥是量,你是你,”林月盈说,“在机场等你——呜——”
秦既明看她两眼,话才缓和些:“你有家族遗传可能性,这些话应该不需要多讲,月盈,你心里有数。”
林月盈站好,低头:“咱俩都好久没见,见面你就凶,好难过啊。”
她本身就是撒娇卖乖把好手,否则也不会被秦爷爷又疼又爱地取绰号叫机灵鬼。论起可怜兮兮,林月盈若是论演技第二,周围人无人再敢称第。
果不其然,秦既明不说重话,只抬手:“今天只当没看见,收拾好你下午搞乱这些,去洗个澡,明天和你量哥吃饭。”
林月盈立刻遵命。
只能这样若无其事地掩饰着自己尴尬,继续同他对视。
秦既明手指上还有消毒湿巾味道,淡淡。他视力极优秀,更不要讲这近乎严苛搜检。他这样目光,不放过平时紧闭任何丝嫩,肉,林月盈心跳愈来愈快,她摆动双手,力图提示他——
口水。
她口水要流出来。
林月盈不想在个洁癖面前,bao露出自己丑态。
话没讲完,秦既明手捏住她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巴。
他手掌大,力气也大,只手就将她脸颊捏得又痛又酸,林月盈刚才躺在沙发上摸鱼,没成想现在自己成被拿捏那个。
她刚吃过巧克力,牛奶榛果口味,虽然喝水,但还没有漱口,就这样被他强行捏开口腔检查。
这简直比将胸衣袒露在他面前还要令林月盈羞耻。
反抗也无效用,没人能违抗秦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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