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盈说:“你就是觉得喜欢你,你都没有正式向表白过,还不许别人对表白。”
后面几个字,她赌气,说得确有些艰难。那些说不出难过情绪和秦既明样坚硬地梗在那里,又好似能深入肺腑到顶出酸涩眼泪来。林月盈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什,她只想着用最生气话反击回去,因为秦既明在和她吵架。
林月盈在吵架这件事上向来不肯服输。
她用自己能想到、令秦既明生气话来反击,没有比妹妹更解兄长,就算是不带个脏字也能令秦既明忍无可忍,铁青着脸将她抱起,就像小时候她突然间“失踪”、刚被心焦如焚秦既明找回来样,现如今秦既明同样将人按在自己沾满口水眼泪等其他东西凌乱西装裤上,手塞进她嘴,手迫使翘起,恨铁不成钢地扇下。这场吵架也没有胜利者,秦既明是真要被林月盈气昏头,这下不仅手腕被咬破,手背也被她咬口,秦既明也不在意,摆弄好,问她是不是要旰他,那就继续,最好是旰火兰他。林月盈越咬,他就越能重地放手去做。秦既明也说不出怎,俩人今日都很激烈,情绪激烈,动作也同样,好像压抑许久把大火,呼呼啦啦地烧起来,要把两人都在这场争吵中烧得团混乱,烧成
凭着林月盈咬,他只俯身,堵住妹妹唇,不想听她再讲伤心话。
谁先开始触碰对方,完全讲不清楚。那个可怜纸袋和里面羊绒围巾最终还是被保住。林月盈将东西铆足力气放在沙发上,又坐在秦既明腿上,从被扯开口子衬衫空间中压着他月复月几。秦既明被她压在下面,伸出被林月盈咬破、还在流血手触碰她脸。
争吵能令肾上腺素激素分泌,而方才抢夺之战,手指缠着手指,膝盖顶着膝盖,脚抵着月复,手肘磨蹭脚心。秦既明不可能真对妹妹凶,再恼怒也留着些理智、收着力气,让着还小些妹妹;妹妹不同,妹妹铆足劲儿和他打,每下都是情绪失序宣泄。等林月盈咬着牙按住他往下坐时候,衬衫凌乱秦既明仰起脸,脖颈上血管清晰可见,喟叹声,沾汗喉结动,伸手虚虚在她背后扶扶,防止人因为脚软而跌倒。
在情绪控制这件事上,林月盈没有刻意训练过,她还是如之前,想爱就爱,想恨就恨,直来直去,坐也到底。脸都发白,她还是要嘴硬,边哆嗦着牙齿打颤,边倔强地按着秦既明,问他:“你觉得也会和他做这样事对吗?”
秦既明说:“不想被旰烂就别在这时候提他。”
“秦既明,是旰你,”林月盈发狠,她自己上下,双手压在秦既明衬衫领口处,借着力,咬牙,“不是你旰。偏要提,你明知道替他说话不是因为喜欢他,你还这样……你也知道只是想照顾他情绪。”
秦既明说:“你怎不照顾你哥哥情绪?”
“那你当初也没照顾情绪,”林月盈说,“你开始拒绝时候不是说很快就能想通?不是说以后再不干涉感情吗?后来你怎又出尔反尔——亲爱哥哥?”
她能看到秦既明额头沁出汗,他眉毛间那粒痣上方就有些,隐隐约约。
太久,俩人都很久没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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