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实习岗位会比之前工资高些,”秦既明说,“名义上是你们老师推荐他进去,他不会知道这件事。”
林月盈低着头,看浴缸里水。
右手臂在哥哥掌中,秦既明擦着她手肘上块儿已经干掉东西。
擦洗着,秦既明忽然说句。
“月盈,确嫉妒李雁青。”
死都要合在起木炭。
俩人都卯足劲儿要令对方先服输,沙发垫已经彻底不能看,林月盈精心挑选地毯污团,说不出是谁弄,大滩;秦既明用三年玻璃杯被跌破,杯中饮料洒地,桌子上菜和水果也没人吃,谁也顾不上收拾,谁也不想去理,伤得最重还是秦既明,手腕和手背都被咬出血,脊背团血,脸颊印着片林月盈巴掌印,他掌痕则在月亮圆桃上。场架吵两人都是筋疲力尽,说不上谁胜谁负。
最后还是秦既明把林月盈抱进浴缸里。
他俯身调好水温,撩起温水,淋在林月盈肩膀上。秦既明手腕和后背还在流血,他也不擦,只细致地给妹妹擦着胳膊上味道重东西,不知道什时候沾上。
林月盈不肯讲话。
林月盈抱着肩膀,她微微倾着身体,不想让留着指痕右半边碰到浴缸底。
她说:“不明白你为什会嫉妒个男大学生。”
秦既明从浴缸中撩起捧清洗妹妹水,洗洗被妹妹咬到还在流血双手,这双手仍旧健康有力,但布满薄茧,再如何,也比不上大学生双手,满满捧朝气蓬勃青春。
这是不争事实,也是无法改变东西。
他说:“比你们大十岁,月盈。”
累要占五分之四原因。
秦既明说:“上次公司内推,给他们两份简历,份是你,另份是李雁青。”
林月盈迟钝,转脸看他。
“他确具备着出色能力,”秦既明说,“去年实习表现也很优秀,作为学长,没有理由不推荐他。”
林月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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