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鹿双唇微微动下。
他声音
晏峤附在他耳边小声问:“为什不要和陆明嘉待在起?他对你做什?”
陆明嘉……
“陆明嘉对你做什吗?告诉。”
陆明嘉……
邢白鹿起初觉得整个人沉得要坠下深渊去,隔会又觉得身体轻得能飘上云端,耳畔直有人嗡嗡地说什,他听不大清。
给他发消息就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他应该再问问。
晏峤忍不住给邢白鹿周身所有被角都掖掖,确保每个地方都掖好后,他才坐下来。
从前他因为腿脚不便,很容易引起许多并发症,每次生病醒来,小鹿都守在他床边,从未有过例外。
那个时候,小鹿也是这样守着他吗?
需要守多久,才能确保他每次醒来他都在身边呢?
护士边收拾边说:“打退烧针,会烧退就没什事。现在虽然白天升温,但昼夜温差很大,晚上还是要盖好被子,怎能不盖被子呢。”
晏峤拧眉:“什?”
护士道:“刚才医生问他怎弄,他说晚上忘记盖被子,都多大人,这不会照顾自己。对,会给他喂点水,高烧烧成这样,会觉得口很渴。”
晏峤连连应声。
护士收拾完出去。
停:“先送他去医务室,麻烦你帮请个假。”
“啊??不是……”张青柚还跟着,“要不你把人给吧,送他去医务室,你这……也不大合适……”
“怎不合适?”晏峤扭头冷冷看张青柚眼,明明是老婆钦点来帮忙!
那两道森寒目光落在张青柚身上像是直接抽下两鞭子,张青柚吓得步子顿,以前也没觉得新同学这瘆人啊。
就这怔忡间,晏峤抱着人便已经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但他确定他听到“陆明嘉”。
对,他不能和陆明嘉在起。
他怕他又次头脑不清楚地对他投怀送抱!这世绝对绝对不可以!
“不想……不可以……”
“不可以什?小鹿。”晏峤急不行,“你别怕,告诉,不可以什?”
“小鹿。”晏峤忍不住俯下身叫他。
邢白鹿烧得昏昏沉沉,时而清醒时而又混沌,好似是做梦,梦见爸爸说没有背叛妈妈样子,梦见那个像极爸爸小夏……恍惚似乎听到有人叫他,他本能应声。
晏峤忙凑近靠过去:“小鹿,醒吗?能听到吗?”
床上之人眉心蹙蹙,是谁在叫他?
声音……很熟悉。
晏峤悄声走到床边,怎还能不盖被子呢?
他晚上也没有踢被子习惯啊。
有时小鹿晚上醒来,还会特意来看看他被子有没有盖严实,小鹿分明是个很细心人。
此刻,邢白鹿整个人陷在被褥里,大约是太难受,他胸膛起伏有些急促,呼吸声很沉,脸颊依旧苍白,并没有因为高烧添上些许血色。
晏峤心疼得不行,昨天是发生什事吗?
张青柚回过神来,竟然有些委屈:“你俩是情敌,你觉得合适……”-
校医测体温高烧40度,赶紧联系学校车将人送医院去。
晏峤跟着过去,跑上跑下终于办好所有手续。
回到病房时,护士正在给邢白鹿打点滴。
晏峤快步上前问:“他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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