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脑中枢好像和身体断开连接,四肢和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完全动不。
想起这大约就应该是小鹿初吻,虽然知道这样做很不道德,但晏峤简直没办法把持住。
这刻,晏峤心生邪念,总要霸占点什。
小鹿唇好软,他吻真太甜-
《晏峤日记》:「重新见到你第21天,趁你昏睡不醒偷走你初吻,对不起小鹿,也不想……不,必须承认其实是想。没错,这就是想要,才不是什正人君子。再次过界,好想有个人来敲醒!可是这个人如果真出现,又怕会先把他敲晕……完犊子。」
晏峤手忙脚乱擦干流下去水。
又喂次,依旧直接流进脖子里。
这样不是办法……
晏峤在床边站两秒,往自己嘴里灌口,俯身覆上邢白鹿唇。
邢白鹿正觉得喉咙发干发紧,此刻片湿润上唇,顿时犹如久旱逢甘霖,不等晏峤试图撬开他嘴,他便顺势张嘴迎他入内。
轻不可闻,晏峤只好俯身将自己耳朵贴过去,隐约听到邢白鹿说——不可以强抱他。
什玩意儿?
晏峤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小鹿都这样,陆明嘉还想在洗手间对小鹿来强?
草。
他连小鹿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陆明嘉那混蛋怎能……怎能仗着小鹿喜欢他就干这丧心病狂事!
晏峤起初还能警告自己只是单纯喂个水而已,必须适可而止,不要再越雷池半步!结果他刚将水喂过去,还没抽身,截柔软直闯而入,轻触上晏峤舌尖。
晏峤只觉得脑中阵雷闪电鸣,他头皮发麻,心跳得飞快。
小鹿他怎还、还伸舌头!
要死,死!
晏峤,赶紧起来!你他妈快给老子起来!
邢白鹿又哼哼,高烧烧得他浑身哪儿哪儿都疼,喉咙更像是被火灼烧般痛。
晏峤见他似是在咽口水,他忙小声问:“要喝水吗?”
也不知道他是听没听见,仿佛是应声。
护士走时在床头柜备杯水,晏峤有些笨拙给邢白鹿喂水,杯口刚对上他嘴,水就直接顺着邢白鹿脸颊流到脖子里。
怎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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