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鹿终于移开手,坐起来看着邢远霖:“现在您还觉得江怀夏会和条心吗?”
邢远霖噎住。
邢白鹿继续说:“妈妈刚走那时候,晕倒住院那次,说有人跟踪,您还记得吗?”
邢远霖蹙眉想想,他隐约想起来。
邢白鹿道:“那个人是表哥找来打。”
邢远霖愣愣:“他怎叫你去?”
邢白鹿睁眼看着他:“最后天高考中午,他朋友去学校找,说替他带句话给,问想不想知道妈妈出车祸那天晚上他和妈妈说什?他说妈妈车祸那天晚上曾经和他联系过。”
邢远霖脸色变:“他胡说什?你妈妈根本没见过他,他们不认识!”
“后来考试时候直在想,到底做错什,他为什要那样对?”邢白鹿抬手,用手背遮住眼睛,“姑妈早年悲剧是爷爷奶奶错,和又有什关系?”
“那些当然和你没关系!你没有错!”邢远霖急着说。
他走过来坐在床边。
邢白鹿躺着没动,就感觉那只大手摸上他额头。
他下意识缩缩,睁眼道:“没事。”
邢远霖松口气:“没事怎这早上床?”
“高考完没什事情可做。”邢白鹿声音有些懒,他盯下午电脑,眼睛是真有些疼,便又闭上。
,难道当初他这大时也是这样吗?
大柚子这样还挺可爱。
“好啦,游戏而已。”他忍不住上前摸摸张青柚头安慰,“没什,再打就行。”
张青柚撑大眼珠子:“卧槽,你这母爱泛滥表情是怎回事?”
邢白鹿:“……”
邢远霖眼睛撑大:“你说什?”
“他觉得你没有认回他们是错,可那时候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母子存在!”
邢远霖震惊不已:“你怎
邢白鹿没看他,继续说:“是去监狱问他这件事,结果他告诉,他根本不认识妈妈,那晚上他们也没联系过。他是故意找人对说,就想扰乱心思,让考不好。”
“什、什?!”邢远霖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想起儿子高考结束出来时直挡着眼睛,他们都以为是他恶作剧,那件事邢远霖也就没多想。
原来是因为这样吗?
小夏他怎能这对他!
邢远霖想抱抱儿子,又怕他生气,只好握握邢白鹿肩膀说:“没关系,就算没考好也没事,爸爸不会怪你。小鹿,真没关系。”
邢远霖坐会儿,终于问:“听小陈说,你今天去二监?”
邢白鹿没打算瞒着,应声。
邢远霖小声问:“是……去看你表哥?”
邢白鹿就知道江怀夏入狱之前大约又凭他三寸不烂之舌给邢远霖洗脑得差不多,估计后来邢远霖又信江怀夏那套跟绑匪演戏说辞。
邢白鹿自嘲笑:“是他叫去。”
胡林林转过身来:“说你俩到底还玩不玩?玩就赶紧开始啊!”
“来来,看这回不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张青柚撸起袖子就是干-
群人真打下午游戏。
邢白鹿感觉自己可能真年纪大,只觉得头胀眼睛疼,回家吃晚饭什也不想干,上楼去床上干躺着。
后来,邢远霖敲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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