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鹿进去时,见邢远霖开着保险箱。
他从保险箱里拿出只盒子,招呼邢白鹿过去。
“你妈妈留下东西,现在你也长大,爸爸觉得是时候交给你。”
里面是李舒妍
邢远霖道:“你姑妈她……”
“知道和她没关系,不是个是非不分人。”
郑艳玲现在无依无靠,她想住在这里就直住着。但江怀夏想都别想,他连住同个小区都不可能。
将来江怀夏出狱后,郑艳玲想去想留,那都是她事-
这天之后,邢远霖对邢白鹿更加关心。
甚至还和他吵架,觉得他不懂事,气得他生病。
他怎会是个这失败父亲!
当时妻子李舒妍和他争吵时指责他点都没有替儿子着想,他还觉得很冤枉,现在想来,李舒妍说对。
“明天就去问他,这些事爸爸都会给你个交代!”邢远霖站起来。
邢白鹿却说:“不许去。”他抬眸,“爸爸如果真想替出气,从此就不要再去见他。”
会知道是小夏找人……”
“就是这个人来学校找,跟说那些话,他在面前都承认是江怀夏找他来打!”邢白鹿直视着邢远霖,“您还觉得他拿当弟弟吗?”
邢远霖被问得说不出话来,半晌,他才喃喃道:“这些你当时怎、怎都不告诉爸爸?”
邢白鹿嗤笑:“当时您觉得亏欠他们,直偏袒他,即便告诉您他故意把家里事说出去,他处心积虑想要公司股份,您当时不也觉得可以理解吗?当初要是说出来,您会信吗!”
邢白鹿声音微颤,连呼吸都变得不平稳,原本以为过去快年,他可以很平静地面对,没想到出出来才发现,他依旧既生气又委屈。
饭后也会找时间和他聊聊天,有时候便去小区里散散步。
张青柚准备毕业旅游终于还是磕磕绊绊地实现,不过晏峤还没回来,就变成三人行。
因为天太热,也没去太远地方,就安排三天,去隔壁市漂流爬山。
邢白鹿回来就晒黑圈,想着上次晒黑被晏峤好顿说,这次他干脆没说,反正晏峤还有周才回来,他便打算在家里躲周,希望赶紧白回来。
晚饭后,邢远霖把邢白鹿叫去卧室。
对付江怀夏这种人,冷处理,不见他,才能让他在监狱里抓肝挠心地难受。
“如果您还做不到,不妨想想当初面对那两个绑匪时候,他是怎对。如果……”邢白鹿缓缓吐口气,“如果您觉得怎样无所谓话,今天话当没说过。”
“爸爸怎会无所谓!”邢远霖又坐下来,紧紧握住儿子手,“爸爸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爸爸什都答应你,爸爸只想你好好……”
邢白鹿安静半晌,才回握住他手。
父子俩又坐会儿。
邢远霖愣坐着,时间什话也说不出来。
人心是最难窥破东西,看不清辈子,看得清瞬间。
邢远霖仿佛是直到此刻才意识到当初给儿子带去多大伤害。
在他心想要补偿郑艳玲母子,觉得江怀夏从小吃很多苦很可怜时,竟然忘他儿子还是个刚刚失去妈妈孩子。
他竟然在儿子最需要他时候,点都没有尽到个做父亲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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