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正身体,仔细审视着景玉,似乎在考虑什:“抱歉,问个有些失礼问题。景玉小姐,你成年吗?”
景玉点头。
这个答案令对方如释重负。
“对不起,”克劳斯再次道歉,“很难从外表来判断位中国淑女年龄。”
“明白,”景玉看着他漂亮绿宝石眼睛,他长睫毛,“也很难推算出欧洲人年纪。”
景玉看着他像金子般头发,再看看他脸。
再想想他背后、埃森集团9千亿欧资产。
“可以啊,”景玉朝他露出甜甜微笑,低头将自己号码输进去,“你有微信吗?用微信多些。”
“没有,”克劳斯顿下,“不过有IG账号,可以吗?”
景玉翻翻自己手机,很顺利地和对方交换账号。
景玉有些奇怪,这老外手机上居然有中文输入法。
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将自己名字打上去。
景玉。
景玉拿给他看:“喏。”
“是个好名字,”克劳斯赞赏,自然而然地开口,“景玉小姐,可以告诉你联系方式吗?”
他什都听得懂。
包括她之前痛骂仝臻那些话。
恰好在此刻,侍应生端着咖啡礼貌地送上来。
克劳斯还点份薄煎饼和山羊奶酪。
“你中文名字是什?”克劳斯和善地问,“方便告诉吗?”
他只是笑着与她聊天,在太阳慢吞吞下落、透过玻璃窗照耀到碟子边缘时,克劳斯付这次茶
妙啊。
这可真是吃着妙脆角妙蛙种子进米奇妙妙屋,妙蛙种子他妈咣叽开门——妙到家。
景玉对着手机说:“有情况,等会再聊。”
啪唧。
通话结束。
就像现在克劳斯,她不确定对方究竟有多大。
他看起来很英俊,健康。
两个人在这个漂亮干净咖啡店中聊许久,景玉隐瞒自己部分真实信息,但也透露给他些。
比如她现在独自人求学,十分需要份工作。
克劳斯并没有给出景玉想要回应。
她觉着自己好像是在做梦。
这家餐厅装潢充斥着文雅中欧风格,现在是中午,没有专业乐队,但播放着古典音乐胶碟,景玉端起咖啡杯,喝两口,听到对方友好地问:“你还在读书吗?”
“是,”景玉说出来自己学校名字,“刚开始。”
刚开始。
克劳斯敏锐地抓到关键词。
景玉:“……”
他微笑着告诉景玉:“再往下格,可以输入能让找到你号码吗?”
景玉:“……”
好嘛。
她后知后觉,好像被这个老外给套路。
他中文发音其实很准确,声音也低沉,好听,甚至还隐约带点京腔。
不是那种“宝儿贝儿吃儿饭儿”乱加儿化音,他说挑不出丝毫错处。
如果不是看他脸,景玉甚至会相信,与她交谈是个地地道道北方人。
景玉说:“景玉。”
对方礼貌地递过来手机,精准地发出yu这个音:“鲸鱼?静语?哪两个字?可以打给看吗?”
景玉难以置信地向金发碧眼、看就是日耳曼人克劳斯确认:“你会中文?”
克劳斯谦虚:“略懂皮毛。”
得。
当听到他准确地发出这四个字时,景玉基本确定——
他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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