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沉思两秒。
她问:“什东西都可以吗?”
克劳斯说:“你可从行李箱中挑。”
“确定嗷?不能反悔喔。”
“嗯。”
芝麻烧饼麻豆腐,红油抄手牛舌饼,煎饼肉龙糖塌子……
最后天,景玉累,草草规划,领着克劳斯随便找店吃晚餐。
但克劳斯看着店门口招牌,却不进去。
他对着景玉说:“发现你在敷衍。”
“没呢,”景玉据理力争,“您不是说要吃正宗老店吗?百度过,这店92年就开,够老吧?”
克劳斯抵达北京。
两人住在同家酒店同套房中、不同房间。
景玉察觉到,克劳斯似乎并不喜欢多余肢体触碰。
他不喜欢被人突然触碰身体。
刚到前两天,景玉大部分时间都个人在酒店看书,学习,或者出去偷偷买奶茶、喝完后再若无其事地去其他地方溜达圈,再回酒店。
“那太好,”景玉兴奋地问,“你能用你钱包里现金吗?”
“人民币、欧元都可以!”
“虽然在中国居住时间不久,”克劳斯摘下手套,“但想,麦当劳应该不是中国菜。”
景玉:“……”
“甜心,”克劳斯宽容地给出选择,“今天晚上,你可以任选样东西亲吻你臀部。”
亲吻。
考虑到面前小淑女尊严,他用这个委婉词汇,替换掉“教训”。
克劳斯来北京并不是为散心,而是和人洽谈合作。
景玉只知道对方姓秦,最后个字是礼,背景深厚。
克劳斯连续工作三天后,才给自己放假,略微休息后,再回慕尼黑。
或许是前几天吃那些隆重宫廷菜、官府菜吃腻,他请景玉帮他规划份详细北京小吃。
景玉前两天还兴致勃勃,带着他大街小巷里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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